“蔣躍。”
“莫非他已經懷疑上我們?”
“不知道。”
“怎麼辦?”
“要順利進入歸元宗就必須打消他們對我們的懷疑,以我和韓非的特殊關係,他們懷疑我是正常的,我擔心的不是我,而是我姐姐,按照正常的邏輯,韓非父女被救,他們肯定會想到有人會潛入歸元宗救唐紫煙,而此時我姐姐已經進入歸元宗。”
“你姐姐身上沒有任何秘密,即便他們去查也查不出來什麼,你放心,她會沒事的。”
“但願,如果我姐姐出了任何事情,就是死,我也要為她報仇。”
阮馨雨心裏一聲歎息,“我還是該聽你的。”
“你不用自責,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同生死,共進退,那個蔣飛我曾經在玄武城外見過一麵,他修為不高,還不到逐先。”
“你的意思是——我明白了。”
不時,悔無跡二人被帶進了未央宮。此時的未央宮空空蕩蕩的,上首殿台上隻有一個男子端坐,戴金冠,著華服,三十歲上下,氣宇軒昂。
“蔣公子,人帶到。”
一股神識猛然朝悔無跡刺來,“凡人!”蔣飛眉頭微微一皺,睜開眼睛,“陳衛,他就是林玲的族弟悔無跡?”
陳衛上前一步,恭聲道:“正是!”
“你說他是修真者?”
“屬下隻是懷疑!究竟是或不是,還要公子定奪,小人眼拙,看不出來!”
蔣飛一怒,沉聲喝道:“你敢利用我!”
這一喝,宛如暮鼓晨鍾徹響在大殿之中,隆隆音波擴散,最終在陳衛身前炸響,嘭的一聲,陳衛直接被震飛出去,七竅溢血。
半晌,他才反映過來,已經身受重傷,搖了搖昏厥的腦袋,“蔣公子饒命,屬下萬萬不敢利用您,屬下盡忠盡職一心隻想為您排憂解難……”
蔣飛這一怒,不要說陳衛沒有想到,孟賢德也沒有想到,“公子,陳衛雖然和這小子有血海深仇,但要說他利用您,就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也絕對不敢。”說到這裏,孟賢德走上殿台,小聲在蔣飛耳邊說了幾句。
“哦!”蔣飛把目光一斜,向阮馨雨看去。
孟賢德諂媚道:“我知道公子最近心情非常不愉快,您看這個美人兒可和您的口味。”蔣飛撥開孟賢德起身走下殿台,低頭仔細看了阮馨雨幾眼,然後瞥了眼孟賢德,後者心領神會。
“小子,你姐姐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隻可惜她當初死活不願意跟我,要是她做了我的女人,現在你又何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她是你的女人吧,不錯不錯,哈哈哈哈,林玲這個婊-子,下賤*貨,本公子看得上她是抬舉她,那是她的福分,她卻不知道好歹,行啊,既然她不願意,那就用她的弟妹代替也不錯,對了,我忘了問你,你沒意見吧!”
“公子,你能看上他的女人,那是他幾輩子也修不來的福分,他哪敢有意見!”陳衛更忙從地上爬起來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