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衛氣急,但一想到太陰教背後有韓非這個大靠山。
“好好好,好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好一句不畏強權!”就在這時,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適時走了過來,約莫四十歲上下,馬臉,雙眼狹長,陰沉,闊口,聲如夜梟,尖銳,森冷。
一看見來人,夏秋水和陳衛登時攏袖行禮,“孟大人!”
此人叫孟賢德,法部司殿之職,同為玄武衛,但級別和修為卻在夏秋水和陳衛之上,他是玄武衛統領,二人名正言順的長官,蔣飛身邊的一大走狗。一見孟賢德到來,陳衛喜色頓開,因為蔣飛告訴他,一但發現悔無跡就第一時間通知他,剛才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派人將這信息通知了蔣飛,而孟賢德的到來,必定是蔣飛派遣。
陳衛喜,夏秋水則憂,以前林玲還在的時候,他們太陰教就沒少跟此人對著幹,就因為背後有韓非撐腰,現在林玲走了,雖然韓非依然是他們堅實的後盾,但關係大不如前。夏秋水不知道,現在韓非已經離開了皇家學院,她所謂的堅實後盾已經不存在。
蔣飛曆來和韓非這個院主不對付,現在韓非一走,太陰教形勢微妙。
“夏秋水,你可知道公然辱罵長官是什麼罪名,嗯!?”孟賢德麵色一沉,麵色陰冷的看著她。
夏秋水毫無懼色,不卑不吭,“大人誤會,我並沒有辱罵蔣公子,隻不過是就事論事,我們身為執法者,自當恪守本分,言行律己!”
啪!孟賢德甩手就給了夏秋水一耳光,隻打的她口吐鮮血。
“你!”
“幹什麼,你是長官還是我是長官,難道我還要你來教訓不成,小小的一個司正,你還翻了天不成,我今天不給你一些教訓,你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
“大姐!”
夏秋水被打,千嬌百媚四大護法連同太陰教的所有人全都圍了上來,義憤填膺的怒視著孟賢德,很有一湧而上大打出手的架勢。
夏秋水趕緊攔了下來,“都給我退下!”
夏秋水抹了抹嘴角的血絲,站起身,她萬萬沒有想到孟賢德居然敢動手打她,但無論如何孟賢德是她的上司,上司教訓屬下那在職權之內,情理之中,但下屬一旦衝撞上司,那就是忤逆之罪。
如果他身後的姐妹此時出手,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更何況她深深知道眼前這孟賢德的修為,絕對在聖境之上,他們萬萬不是對手,一但動手,他們隻有一個下場,就地被格殺,討不了任何好處。
“為什麼,為什麼孟賢德敢動手,難道他不知道我太陰教背後有韓非撐腰嗎,還是說韓非出了什麼事情,這一個月來韓菱菱都沒有來過太陰教,我數次上山欲拜訪,都被城衛軍攔下,說韓院主外出有事,莫非其中真的出了什麼變故!”
夏秋水低頭沒說話,但心裏卻在飛快思索著其中緣故。
陳衛一臉得意,他對孟賢德傳音說了幾句,後者立即把目光看向夏秋水身後的阮馨雨,“姿色不錯,風雪照佳人,一身菱傲骨,身材相貌氣質都是上上之選,蔣公子一定會喜歡。”孟賢德在心裏暗讚一聲,“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