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生於後天,不放不破,不經不破,不隨不破,不逆不破,不悟不破!
一日清晨,阮馨雨突然離開墳地來到破廟開心的告訴悔無跡二人,“他已經把他們都忘了,真的,全忘了,她好開心,好幸福,好輕鬆。”就在悔無跡二人不解的時候,她又說她要回師門,這次就不陪他們去騰家莊了,以後,有緣再見。
說完就飛身消失在他們麵前。
“太好了,馨雨姐應該是要突破了。”鄭宏開心道。悔無跡也感覺到那一瞬間阮馨雨的變化,說不上來是什麼變化,但確實和以前大不相同,身上流露出一股子出塵之氣。
“周大哥,我們是不是也該起身去騰家莊了。”
“是啊,這騰化雨的大壽也沒幾天就到了。”正說到這,鄭宏突然在空中一抓,悔無跡看的清楚,那是一枚傳訊玉簡,但見鄭宏看完玉簡信息之後臉色大變。
“怎麼了!?”悔無跡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妙,也就在這個時候,他也收到一枚傳訊玉簡,是蕭笑傳來的,看到信息之後悔無跡的麵色一變了。
“無跡,莫非你的家人也被人盯上了?”鄭宏吃驚道。
悔無跡搖搖頭,便將張全的事情說了一遍。
鄭宏猛喝了幾口酒,“看來我們此去騰家莊情況不妙了,我鄭家已經被人盯上了,幸好我事先警覺知道丘赫白遷沒死定然生出事端便傳訊族人轉移藏身,看來他們二人已經把欲神淵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青雲門。”
“你說的是那個長空真人?”悔無跡記得李天宇在逃走的時候大放厥詞提過他師傅長空真人的名號。
“應該是了,我鄭家族人傳來消息說他們剛轉移沒幾天丘赫白遷二人就帶著一個青雲門弟子來到鄭家。李天宇的師傅是青雲門飛仙峰峰主長空真人,李天宇一死他定然感覺到,隻是不知道是何人所為,而丘赫白遷二人此時上山便將矛頭直指向我們。既然你家人現在沒事,就說明這二人並不知道你的詳細信息,可保安全,但他們二人對我的信息卻知之甚詳。馨雨姐是月華宮弟子,家人早不在,孤身一人,長空這老小子應該不會為這點小事上月華宮,但你我二人危也!不管如何,我還是先把這個消息傳訊給馨雨姐,以防不測。”說著鄭宏就拿出一枚空白玉簡,拓印好信息向空中一拋。
“你的家人沒事吧?”
鄭宏嗬嗬一笑:“丘赫這小子想對付我,就憑他那點腦子還嫩了點。我這些年在江湖上也不是白闖的,江湖人最怕什麼,自己死沒什麼怕的就是禍及家人,所以這些年我每每得罪人就會傳訊族人,事先轉移。”
“看來,我這張臉以後還是少用為好。”悔無跡在心裏想著,“他們找不到你的家人會不會去騰家莊堵截?”
“所以我剛才說此去騰家莊恐怕不妙,你倒沒什麼,可以換一張臉,但我——不過,流雲宗和青雲門素來不和,騰化雨大壽他是不會去的,就是他去了,騰家也不可能幫他找出我二人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怕啦?”鄭宏調侃道。
“我怕球!”
“這就對了,他們是針對你,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怕死我就是不是鄭宏,怕死我也沒資格問鼎逐先,我雖然不象馨雨姐那樣可以完全看破生死,但不就是一死嗎,去,滕家莊我去定了,死又何懼,未知生焉知死,未知死焉知生,哈哈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