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女孩的安全,警方還給女孩安排了兩個女警的,但現在兩名女警正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了,而那女孩就不知所蹤了。
“這怎麼回事?”劉北風一直都跟在我身後,當他看到房間裏的情景時,他也呆住了。
“她們跑不遠的,絕對還在這樓裏。”我在樓道裏不停地翻找著,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樓梯轉角處的監控上。
“快,快叫人去查監控。”
也幸好劉北風的地位不低,其他人都聽他的,要是我一個人,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我跟劉北風開始逐一排查這棟樓的房間。
就如之前那兩個女生所說的,這裏的學生大多都搬出去了,隻剩下小許的人還留在這裏。
由於房間沒人,所以我們基本都是要把門踹開的。
這一踹下來,我的腿腳都麻了,最後還是劉北風調來了幾個警察幫忙,我才沒那麼痛苦。
不過我們翻找了兩層,都沒能找到那女孩,從那女孩上去以後,我們就一直守在樓梯,所以那女孩絕對不會離開這棟樓的。
就在我們陷入困境的時候,我突然就看到了一個人影,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孩,那蒼白的皮膚完全暴露在我的麵前。
雖然我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我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人。
有人會不穿衣服滿街跑的嗎?而且她的皮膚還那麼白。
所以我想都沒想就跟著跑了過去。
那女孩並不是走的,而是飄的,這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了。
“花哥,怎麼了?”劉北風一邊追趕著我,一邊疑惑地問。
“跟上來就知道了。”我也沒時間跟他廢話。
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扇鐵門之前,這是通向樓頂的門。
這鐵門已經鏽跡斑斑了,但它的鎖卻有被動過的痕跡,很顯然有人進去了。
劉北風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出於本能地拔出了手槍,但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臉狐疑地看著我:“槍可以對付那玩意嗎?”
“額,先不說這個,快把門打開。”我使勁推了幾下門,但都沒能把門推開,看來這門是從外麵鎖上了。
劉北風也幫忙撞了幾下,但都沒能把門撞開。
最後劉北風一咬牙,一連向著門鎖開了四槍,槍聲馬上就在這狹小的樓道裏回蕩了起來,讓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不過外麵的鎖總算被劉北風打了一個缺口,我們又狠狠地撞了兩下,那門就開了。
外麵是一片平地,平地的中央有一個很大的水池,借著皎潔的月色,我看到兩個人,一個平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脫光了,另外一個正蹲在她的身邊,手裏的手術刀正冒著寒光。
“鬼?真的是鬼嗎?”劉北風一臉驚訝地打量著那個拿手術刀的人。
那人穿著一條鵝黃色的連衣裙,披散的頭發遮住了她的外貌,雖然從她的衣著打扮上看,她是一個女的,女屍殺人的傳言又給她增添了幾分詭異的色彩,所以一般人會馬上將她跟女屍聯係在一起吧。
但我越看這人就越不對勁,我讓劉北風快點開槍。
“槍有用嗎?”劉北風還沒反應過來。
“她不是鬼啊。”我狠狠地拍了一下劉北風的頭,然後朝那邊大喊:“快放下武器,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那人明顯也知道我們過來了,但她根本就不理會我們,隻見她手中的手術刀揮了一下,她旁邊的女孩就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雖然我跟那女孩相隔有點遠,但我還可以她手中正握著一個黃色的東西。
是我給她的陽符。
想到我答應了要保護她的,所以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飛奔了過去。
如果跟我想的一樣,麵前這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女屍,更不是什麼鬼,而是一個人。
既然是人,那就不用考慮那麼多了,我一邊跑一邊撿起了地上的一塊板磚。
劉北風也在這時開了一槍,雖然沒能把那人擊倒,但那人也慌張了起來。
“媽的,讓你裝神弄鬼。”
就在他慌張的時候,我的板磚就拍向了她。
她剛開始還掙紮的,但後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最後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冷笑了起來。
我這時才注意到,她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男人,一個穿著女裝,帶著假發的男人,怪不得有一種很別扭的感覺了。
這時警方的人也都趕了過來把那人控製住了,也幸好我們及時趕到,那女孩的肚子隻是被劃開了,內髒還沒被取出來,這裏是醫學院,所以很快就有人過來幫忙搶救了,我也不用擔心那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