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就一點點的蠶食南豐市的企業。對了,武藤岡怎麼樣了?”
“他的傷勢挺重,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他吵著要回國,怎麼辦?”
“暫時還不能讓他走!”
杜開山陰陰一笑,眯著眼睛道:“我原本是想拉攏唐寅殺楊傑的了,但是那個唐寅太過於頑固,不識趣,想要殺掉楊傑又太苦難,看來咱們要改變一下策略了。親近楊傑,殺唐寅是一樣的。南唐北羽,隻要是倒下一人,就會引起經濟暴亂。”
“對,對!”雷天元一個勁兒的點頭,還有些心有餘悸地道:“楊傑太可怕了,跟他樹敵,確實是不太妙。”
“哼!那你以為唐寅就好對付嗎?”
杜開山突然壓低聲音,冷冷道:“咱們現在留著武藤岡,千萬不能讓他回國。如果楊傑也不受我們的拉攏,咱們就幹掉武藤岡,那麼他的師傅極真會的會長渡邊正雄肯定會來到華夏,他可是極真會空手道十段,對我們伊藤株式會社肯定會有這莫大的幫助。”
雷天元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恭敬道:“先生英明。”
兩個人對望一眼,嘴角同時泛起了幾絲陰笑。
坐在出租車上,楊傑是歸心似箭,不住地催促司機開快點兒。司機笑嗬嗬地問他是不是有女人在床上等著他。楊傑笑著點頭,也沒有反對,甚至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怎麼突然之間回“家”的感覺這麼強烈。
是因為對沈倩的愛,還是因為對曾思敏的歉疚?楊傑自己也不明白,但是他隻是知道一點,那就是盡快地趕回去,將沈倩摟在懷中,即使是什麼也不做,也要讓她好好度過在南豐市剩下的這幾天,畢竟明天就是元月一日了,是競標的日子。而五號,沈倩就要和施明生去帝都了。
塞給了司機一百塊錢,楊傑幾乎是一路小跑回到租住屋。握著鑰匙,手掌微微地顫抖。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打開了房門。此時將近淩晨兩點多鍾,客廳裏麵靜悄悄的。楊傑沒有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房間,而是悄悄地溜到了天台上的,他的房間。
房間裏麵被收拾得幹幹淨淨,似是在空氣中都飄散著沈倩身上的那種特有的清香。坐在床上,楊傑一眼就看到了枕巾上的斑斑濕痕。這妮子,肯定是在他的床上睡覺了,還哭了,竟然連被子都沒有疊起來。對呀!她為什麼沒有疊被子?人呢?她應該是有急事出去了,難道是去尋找自己了?
突然,楊傑的腦海中升起了一股不詳的氣息,連房門都顧不得去關,三、兩步就衝到樓下推開了沈倩的房間。她的房間裏麵靜悄悄的,空無一人。轉身,楊傑又去推曾思敏的房間,房內依然是空無一人。楊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忐忑地走到周雨薇的房間門口,這要是再沒有人……
楊傑不敢再往下想,忙伸手去推房門。房門竟然應聲而開,沒有被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