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林蕭掃了女子一眼,淡淡的問道。
服部龍櫻的啞穴已經被林蕭不動聲色的解開,親眼見到林蕭眼睛不眨的幹掉了他的兩個屬下,服部龍櫻內心深處對這個青年非常忌憚。“她是我的妹妹服部鸞羽。”
“服部鸞羽!”林蕭的目光投向了那個臉上一直平靜的女子身上,嘴角勾著玩味的笑容。
不理會張無風架在她脖子上的唐刀,服部鸞羽冷靜的看著林蕭道:“可以告訴這是什麼情況嗎?”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同樣是服部眩村的兒女,服部鸞羽的表現顯然比服部龍櫻要強上許多。倭國女子大部分是男人的附庸,顯然這個服部鸞羽是個異類。
“畜生,該死!”林蕭依舊坐在檀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道。
服部鸞羽的眉頭皺了皺,沉聲道:“可不可以放過他?!”
林蕭輕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捧著茶杯,輕抿了一口,動作優雅,“肮髒的靈魂需要救贖,畜生不該享受這個世界上陽光,給我一個不殺他的理由!?”
“如果你放過他,無論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服部鸞羽冷漠的看了服部龍櫻一眼,然後抬頭對林蕭道。
林蕭嘴角微微上翹,走到服部鸞羽麵前,伸手撫摸著她滑膩的臉頰,邪笑道:“我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企圖侮辱我的女人,你說我該提什麼樣的條件呢?”
服部鸞羽不是花瓶,她怎麼可能聽不出林蕭的畫外之音,服部鸞羽咬著嘴唇,一臉的猶豫。
沒等服部鸞羽回答,林蕭忽然問道:“你是一名忍者?!”
服部鸞羽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林蕭放下手中的茶杯,重新坐回到檀木椅上,淡淡的道:“不好意思,他必須要死,怪隻怪他的命不好!”
“為什麼?!”服部鸞羽一時間忘記了林蕭的威脅,忍不住開口問道。
林蕭眼中精光流轉,淡淡的道:“倭國有一個傳統,每一個出道的女忍者都要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的主人。你是一名忍者,顯然你已經不是處女了。而倭國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女人,隻有處女!”
服部鸞羽麵頰羞紅,若不是形勢*人,恐怕她已經撲到林蕭麵前與他拚命了。
林蕭嘴角上揚,臉上的笑容矜持而優雅,“其實我對那個肮髒的國度早已經失去了信心,大和民族的處女就像華夏的熊貓一樣寶貴。”然後林蕭含笑著看著那名華夏少女道:“哦,不介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那名華夏少女的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紅暈,“冷痕!”
“冷痕!好名字!”林蕭輕輕讚了一句,然後笑著看著冷痕道:“好了,冷痕你可以送龍櫻先生上路了,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