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手腕一抖,一招‘絕骨九劍’上的屍橫百裏自然施展出來。
這些殺手比起家丁來說,實力要高出不少,是秦烈府上的精英。
每一個人的實力大概在火種四重天左右,如果合力的話,絞殺一名火種七八重天的武者應該不在話下。
但在秦川眼中看來,卻隻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
就像白天練劍一樣,秦川實力爆發,把他們當成劍靶子,一個一個全都刺了個透心涼。
滿地屍體,倒應了這招劍名,屍橫百裏。
人群中,還有一個幸存者,他已經被秦川恐怖的實力嚇破了膽,又腥又臭的液體從大腿處滾滾落下。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一個重要消息告訴你。”
秦川緩緩把劍對準他的喉嚨,喝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殺手哆哆嗦嗦地說道:“我聽老爺說,前天從元陽縣來了一個婦人,你的母親正好在她那裏避難,於是就被她抓起來送到府上,現在,說不定還在府上呢。”
“母親!”
聽到這個消息後,秦川大呼一聲,心中方寸大亂。
一想到母親落在秦烈那個狗賊手上,指不定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一股仇恨的怒火就史無前例地在秦川心中爆發出來。
一劍,挑落殺手人頭後,秦川拔腿就往楚南城趕去。
既是敵人,又何必仁慈?在戰神的字典裏,從來沒有仁慈一說。
……
是夜,秦家。
地牢之中,一中年美婦被關押於此。
她渾身都是傷痕,一雙美目中掛滿淚水。
遙望明月,心中無不掛念她的兒子,秦川。
“木潘莎,別來無恙啊。”
地牢中驀地響起一年輕男子的聲音,聲音中透著一絲猥瑣和戲謔。
木潘莎驚恐回頭,看到的竟然是秦烈的兒子秦廣後。
黛眉微皺:“怎麼是你?”
“廢話,這是我秦府,當然是我,話說,你兒子秦川前兩天好威風啊,大鬧秦府,你看看,這就是你兒子在我身上留下的東西。”
秦廣上前一步,月光照在他身上,一副臉腫如豬的繃帶人形象躍然浮現。
“哼,那也會你咎由自取,誰讓你們不做好事。”
“咎由自取是吧?”秦廣眼瞳一縮,在木潘莎身上細細打量了一下,喉嚨中發出一下咕的聲音。
“沒想到你都一把年紀了,身材姿色還能保持得這麼好,難怪當年號稱龍都第一美女,這麼多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不如讓我來幫你一下?”
言罷,他竟然拿出鑰匙,打開了地牢的門。
木潘莎臉色劇變,驚叫道:“你幹什麼?秦廣,你這個畜生,我是你的長輩,你不能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住口,你這個賤婦,老子今天來就是要報複你,你兒子不是挺牛逼的嗎?我倒要看看,讓他知道我玩了他媽以後,他還能不能牛逼起來?”秦廣一臉陰狠地道。
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的眼睛,仿佛也不忍俯瞰下方這醜陋的一幕。
“不要,天哪,讓我去死吧。”
木潘莎一顆心如墜冰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但她渾身被縛,根本就沒有求死之力。
“嘿嘿,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我爹今天出門了,整個秦府現在就我一個人,老子今天玩定你了。”
秦廣兩眼綠光大放,一隻毛手眼看就要向木潘莎身上摸去。
轟。
便在此時,地牢之中,一牆從外麵被掌力震碎。
破洞處,一道身影俯衝進來,淩厲一劍,準確無誤地向那隻毛手手腕上斬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