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連忙從腰間取下一道符紙,然後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麵,貼在殷村長的傷口處,很焦急的對我說:“闖子,你還愣在那裏幹嘛啊,快過來搭把手啊!”不知道怎麼,我更大的場麵都見過,此刻卻呆呆的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直到爺爺大喊我才被從遊離的狀態被喚醒。“爺爺,怎麼辦?”我半夢半醒的問道。“你還問怎麼辦,當務之急當然是送殷村長回村,然後在幫他驅毒啊!”爺爺被我的這種態度都快氣暈了。爺爺正在說我就背著殷村長往家裏跑去。一路上大雨瓢潑,本來就冰冷的心,加上這冰冷的雨和冰冷的夜。我能感覺到殷村長的氣息越來越弱,由於大雨的洗刷,路上的泥水越來越多,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可是現在是我和死亡在作鬥爭,所以我顧不得大雨和泥濘。一路上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向家中,將此刻已經昏迷的殷村長放到長椅上,連一口氣都不敢歇著,就急忙對金武說道:“金武,你趕緊的去廚房端一碗水出來。”此刻爺爺還在風雨中和惡劣的天氣做著鬥爭,不敢怎樣,我跟爺爺已經學習不少的道法,如今事態嚴重,我顧不得那麼多了,先為殷村長治療最重要。我飛奔到廚房,從其中一口米缸中取出一大包糯米,來到正廳內,然後撒在地上,把殷村長整個人都平方在撒了糯米的地上。然後取出幾張符紙,用火柴點著,放在金武手中水碗的上方,等待符紙一燒完,我顧不得幹淨還是不幹淨,直接用手攪拌了一下,然後我扶起殷村長,然後強行把符水給殷村長灌下去。可是此刻殷村長已經處於昏迷狀態,剛喂得一口水,已經流出來大半,我就對金武說道:“實在不行,你就用嘴喂到他嘴裏去!”金武一臉的黑線說道:“憑什麼是我,為什麼你不自己用嘴喂啊!”“因為我還是個純潔的孩子,當然要把我的初吻留給我未來的媳婦兒啊!”我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我還是處呢,我也得把我的初吻留給我未來媳婦兒啊!”金武對我翻了一個白眼。沒辦法了,看來隻有使用絕招了,我乘金武不備,直接把他的頭摁住,然後他的嘴就直接親到了殷村長的嘴上。金武第一個反應就是掙紮,然後擦了一下嘴,對我窮凶極惡的說道:“你大爺,我的初吻沒了!”“沒了就沒了,大不了我陪你個!現在趕緊的別囉嗦了,救人要緊!”我強忍住內心的壞笑,差一點兒就笑出口了,不過還好我繃住了。金武想著反正自己的初吻已經沒了,倒不如就村長一命,以後他還會感激我,然後就大大的喝了一口水,緊閉雙眼,把自己嘴裏的符水往殷村長的嘴裏送。直到喂殷村長喝完整碗符水我才稍微的放心一點兒。可是此刻爺爺還沒有回來,難道說又遇上什麼麻煩了?“闖子,你在地上鋪這麼多糯米幹嘛啊,多糟踐糧食啊!”金武看見地上的糯米覺得很奇怪。糯米這種東西僵屍最害怕,有祛除屍毒之作用,而且能防止屍毒在全身散開來,而爺爺的符紙隻能夠抑製屍毒的擴散,並不能排除體外,而糯米既可以驅毒也可是阻止屍毒擴散,這樣兩者並用,就能快速的讓人康複過來。不過幸好的是,金大嫂隻是一個普通的僵屍,不如馬二爺那般厲害,不然恐怕殷村長早就被屍毒所控製。金武這人馬馬虎虎,平時爺爺教他東西的時候總是打馬虎眼,所以我難得跟他解釋,便說道:“你看看殷村長身體下麵的糯米!”金武還真的稍微提起殷村長,看到他背後的糯米都變成炭黑色,嚇得大驚失色:“哎,我去,還能有這功效呢?”“叫你平時學習開小差,現在知道爺爺所講的的厲害之處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不過想要快速的祛除屍毒的最好辦法就是吃糯米飯,躶體躺在糯米上,泡摻有糯米的藥水澡。隨意我立馬就解開了殷村長的衣服和褲子,當然還留有一條短褲以遮羞。地上的糯米不斷的在變黑,我和金武忙前忙後的,一直在換糯米。當然這還不是最好的,我還跟金武從儲物間搬來一口大木桶,在米麵放了許多的糯米,然後又從院子的水井裏取了滿滿的一木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