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這是去見人,還是見鬼啊?為什麼這麼倒黴的事兒全部都被我在一天之內給碰上了啊!金牛被馬二爺扛在背上,毫無還手之力,而且嚇得都尿褲子了,和雨水混雜在一起,都不知道從褲腿上倒流在他臉上的是雨水還是他自己的尿水。這大雨瓢潑的,生硬的打在金牛的身上,剛開始還不覺得疼,不過不多會兒後背上上都覺得生疼。而且他的臉就緊貼在馬二爺的臉,剛開始隻是遠遠地看著就覺得恐怖惡心,這會兒近距離的看的更加的清楚,那些驅蟲在啃食馬二爺身上的腐肉,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而且還散發著濃烈的惡臭味。可是金牛又不敢做聲,怕馬二爺反悔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所以一路上隻好強忍著所有的惡心,可是又一次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吐了出來,可是金牛又不敢真的吐出來,所以又隻能把嘔吐出來的東西又生生吞了回去。就這樣金牛在馬二爺的肩上一直走啊走,裏村莊的方向也越來越遠。黑暗中閃電打下來照在樹上,把這一路上的樹映襯的就像活脫脫的妖魔鬼怪一樣,隻等他羊入虎口。金牛一路上都很忐忑,他要去見的這個人或則說鬼或則…此刻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要去見的這個角色肯定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因為一個馬二爺他已經吃不消了,難道那個狠角色是叫馬二爺給他或則她帶獵物回去?一想到這兒他就後悔,後悔應該在家老老實實呆著,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會好好做人,肯定不會這麼過活。雖然雨下的越來越大,可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馬二爺的步伐。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一座山下。“我cao你十八輩兒祖宗!”金牛在心裏毒罵到,這可是人見人躲避的落鳳山啊,連鳳凰路過都跑不出這鬼地方,更何況他大晚上的被馬二爺這個怪物抗到這兒來。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就算不死,起碼也是殘廢!落鳳山,一路上全是古老的墳地,現在幾乎沒有人再願意把自家的親人葬在這兒了,因為爺爺來村子裏以後就發現這兒特別的不詳,特別的不適合葬人。這一路上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墳墓,說不定就從那個墳墓裏鑽出一個鬼什麼的。金牛其實就是個紙老虎,從來都不敢走夜路,今晚那是沒辦法了才躲在破廟。當然上次在破廟整我那一次是天還沒黑他事先就埋伏好了的。就這麼一直走啊走,也不知道把多少座墳甩在了身後,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個灣,經過多少個路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外麵下著傾盆大雨,而這裏麵連一滴雨水都沒有落下來,這是金牛這一輩子除了見到馬二爺這奇怪的生物外的第二個奇怪的現象。突然馬二爺在山頂一個破爛的墳墓前停了下來,確切的說是兩個墳墓,中間的那個顯得還有些雄偉,可能是一個有錢人的墳墓,旁邊的那一個則稍顯寒酸。“到了!”馬二爺幹脆的說道,然後又幹脆的把金牛從背上甩了下來。“到了?哪兒了?”金牛被一記重摔在地,感覺後背的骨頭都要碎了!金武從地上爬起來,臉色都綠了,我R,這不就是墳墓嗎?難道說要進墳墓裏麵去,聽說過死人埋進墳的,沒見過活人往死人坑裏鑽的。“少在那兒給我唧唧歪歪的!跟著大爺我進來!”馬二爺一臉的不耐煩。“真的要進去嗎?”金武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馬二爺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拽著金牛就往裏旁邊的那座比較寒酸的小墳堆裏麵走去,確切的說是爬進去。當然金牛在前麵,說來也奇怪著墳墓裏竟然有一條路,而且在路的盡頭居然能夠看到光亮。大概怕了兩分鍾左右,突的一下眼前就變成了一條小路,可以容納兩個人並排走,在路的兩周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的之物,有的長得好像雞冠花,不過雞冠花上麵還長的有一些須,就好像是蛇的杏子。還有幾株像人一樣的人參,長得跟人差不多一樣高了,還有好多稀奇的植物。金牛一時間看的眼花繚亂,不過他也不敢多作留意,因為他都不知道自己今晚難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路的盡頭,裏麵煙霧繚繞的,而且這霧還帶著血色,有一些奇形怪狀的石柱支撐著整個框架,在山洞的中央有一個血池,裏麵全是鮮紅的血,滾滾的冒著血色霧氣。金牛何曾見過這些怪異的東西啊,加上問道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兒,一下子就忍不住吐了出來,說真的比馬二爺身上的惡臭還要難聞十倍百倍。“砰!”突然從血池裏麵冒出一條巨大的蟒蛇,渾身金光閃閃的,就像是渾身鍍了一層金子在上麵,他的要足有水桶那麼粗,兩隻眼睛就像是黑暗裏的兩顆綠寶石,發出一陣一陣的寒光。最令金武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他那血盆大口,一張嘴就好像要吃掉一個村子的人,嘴裏的杏子足有金武的中指粗,還有他那兩顆尖利的牙齒,就像是金剛石一樣,散發出耀眼的白光。金武看著這一切心裏已經害怕到了極點,但是他沒有跑,其實他想逃跑,可是他的腳好像在原地紮根了一樣,動彈不得。突然眼前眼前的這條大蟒蛇一下化作一團刺眼的光團,讓人眼睛更本睜不開,等他能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長得很男人可是裝扮卻很女性化的人坐在山洞正前方的椅子上。“見我真身的人都得死!”眼前這人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我……我什麼都沒看見!”金武兩眼發直,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幾個字。“哦,沒事兒,反正你也快成為我們的一員!”說完這個怪氣的人或者說蛇就哈哈大笑起來。金武站在那兒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動作,生怕一點小動作惹得眼前者為神明不高興。所以他就尷尬的賠笑起來。“你笑什麼!”突然堂上的人怒發衝冠的指著金牛。“我…你…我陪您笑!”金武提心吊膽的回答道。“以後你就叫我姥姥吧,凡事聽我差遣,保你富貴榮華!”說著說著姥姥就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特別的刺耳,感覺有一種魔性,刺破耳膜直入大腦,激發出人一種奴性的本能。突然姥姥用光點一般的速度出現在金牛的麵前,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吐出嘴裏的杏子在金牛身上聞了又聞。“果然是一塊肥肉!要不是我現在缺乏人手,我還真的想吃了你!”姥姥臉上露出一中世間所有人貪婪的麵容,隻不過這種表情在姥姥臉上放大了一百倍。金牛被掐的吸不了氣,出不了聲兒,隻是雙腳在空中不停地撲騰。突然姥姥向他吐了一口氣,然後他就暈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金牛已經換了另外一個模樣,穿著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街邊的乞丐一樣,左邊的手臂已經變成了一條蛇,麵目猙獰,右邊手上握著一口彎刀。看到自己這番打扮,金牛沒有感到絲毫的驚悚,反而覺得特別的炫酷。“感覺如何?”姥姥問道。“倍兒爽!多謝姥姥恩賜!”金牛下跪謝道。“隻要你以後盡忠於我,我自不會虧待你!”姥姥滿意的說道。“你以後就和馬二一起效忠於我,他日助的主上一統,你們自是元老功臣!你們二人上前,我有話對你二人交代!”姥姥悄悄在耳邊和他二人交代了一番,就打發他們出去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