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壞,看來這次你的死期到了。”
很快,李軒的臉上流露出震驚的神色,隨後緩緩站起了身子。
刀疤臉男子以前的所作所為令他感到震驚,他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凶殘的人,應該足夠槍斃刀疤臉男子好幾回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領頭的保安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原來,見房間裏槍聲停了他於是親自前來查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這個保安大隊長再縮在後麵可就失職了,反正包廂裏已經打完了他最多隻是一個第一時間抵達現場的證人而已。
令領頭的保安感到震驚的是,進去找茬的李軒竟然安然無恙地立在那裏,而刀疤臉男子則滿臉是血地昏死了過去。
“很顯然,他開槍傷人,然後我製止了他。”
李軒聞言轉向領頭的保安,向他微微一笑後說道。
咕嘟一聲,領頭的保安被李軒的笑容嚇得禁不住後退了一步,他這個時候終於明白刀疤臉男子為何剛才開了那麼多槍,搞了半天刀疤臉男子的那麼多手下都已經反了水。
這也怪不得他猜錯,畢竟包括刀疤臉男子在內都不知道剛才的射擊結果是李軒暗中搞得鬼,他肯定會認為刀疤臉男子開槍是因為那些手下反水背叛。
“你們的命還真慘,竟然被自家老大槍擊,當小弟當成你們這樣真是太失敗了。”
趁著領頭的保安愣神,李軒走上前踩了一名手臂上中槍的大漢的傷口,一臉玩味地說道。
“輕點兒,疼……疼!”
那名大漢立刻鬼哭狼嚎地嚎叫了起來,眼淚差點兒都要流下來,他心中也無比鬱悶,弄個不清楚好端端得刀疤臉男子為何會開槍射他。
“對了,問你一件事,三年前你們海都的一名富商是不是被人滅了滿門,一家十一口一夜之間死於非命?”
李軒抬起腳走向了領頭的保安,邊走邊問道。
“是有這麼回事兒。”
領頭的保安聞言點了點頭,當時被殺的富商是海都商會的一名理事,由於全家被殺所以驚動了警察總部,更是當時的新聞熱點,警察總部為此派來了專家前來偵查破案。
可惜殺人者的手法太過專業,沒有留下絲毫的破綻,所以至今沒有破案。
“剛才他向我抖狠炫耀,說那起案子是他做的,另外還有好幾起人命案子,我覺得作為安保人員你應該報警了。”
從領頭的保安那裏得到證實後,李軒冷笑著向他說道,單憑這件案子就足以讓刀疤臉男子槍斃了。
如果刀疤臉男子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那名富商一對年幼的兒女是他親手殺害的,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還是你來吧。”
領頭的保安哪裏敢得罪刀疤臉男子,聞言連忙觸電似地向李軒擺著手,刀疤臉男子的大哥他可招惹不起,所以豈敢打這個報警電話。
換句話而言,自從衝突發生後KTV方麵根本就沒有報警,很顯然他們不敢得罪刀疤臉男子,想靜觀其變。
“喂,警察局嗎?我舉報三年前富商滅門案的凶手,對就是三年前殺了一家十一口人的那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