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剛才自己那巴掌打的勁道有些大了,也許是李勳明似乎不太相信會有人打他,總之,這一巴掌,已經將李勳明打的懵逼了過去。
很顯然,所造成的的轟動效果,要比這種直接的傷害來的更加的大。
就連圍堵在宿舍門口的一群打手,都有點看呆了,他們中的一些人,是認得李勳明的,其實剛才在門口一直徘徊沒有進去的原因,就是怕誤傷了李勳明。
而且此時屋內隻有三人,而自己這夥人是被王冉給叫過來的,隻是說,自己被人給打了,但是沒有說清楚是被誰打的。
如果是被眼前這位貌不驚人的少年打的話,這個邀功的機會,他們誰也不會錯過,但是如果是被李家大少,李勳明所打的話,那自己這些人,是斷然不是插手的。
他們也都是槍頭草的人物,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是不會冒這麼大風險給自己招惹麻煩的,要知道,在海寧大學當中還有一棟教學樓是由李家負責出資建造的,如果誰淡然冒天下之大不違,逆了李大少的意思,那多半會被校方以強硬手段驅逐出去的。
“怎麼了?大家夥別愣著啊,給我衝進去,打爛他的每一棵牙齒,我要讓他十倍百倍的償還過來,不這樣的話,那我這場子是找不回來的。”
王冉在人群的最外麵,顯然有點被氣昏了頭腦,還在那裏激烈的指揮著,相比之下,這群圍觀的同學,顯然比他要冷靜的多。
見到眾人隻是圍觀,但是不曾進去,王冉也有些奇怪了,這幫人平人可不是這麼老實的樣子啊,而且現在還是這麼多人都在的時候,想要群扁一個人,不會是那麼麻煩的事情啊,難道這種局麵還要先相麵不成嗎?
“你叫什麼名字,真是好樣的,連我都敢打,你真是不知道死活,好樣的,你給我等著瞧。我會讓你知道這代價的。”
屋裏麵傳出了李勳明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隨後,圍攏的眾人,很快的讓出了一條通路,在那之後,隻見李勳明陰沉著臉,從裏麵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宿舍樓。
臨走的時候,在過道的盡頭,回頭冷冷的環顧了一下,便離開了。
看到此處之時,王冉和眾人也都有些明白過來,原來他們不敢上的原因,正是因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需要被教訓的對象啊。
“就是裏麵那個坐著的家夥,就是他,給我往死裏打,出了事情,有我王冉擔著,誰能打斷他一條腿,我王冉請他去海寧最大最豪華的海天會所消費一回。”
“衝啊,上啊。”
......
在李勳明走後沒多久,他就轉身來到了位於海明湖附近的校方辦公樓裏。這裏是一幢普普通通的辦公樓,在外麵看,絲毫都不起眼,但是隻要一走進這裏的大廳,頓時就能發現不同。
這原本看起來還有些破爛的地方,其內部的陳設卻是充滿了高麗棒子的風格,牆上的寬大壁畫,雕刻的正是棒子國那極為顯眼的服飾和標誌性的白頭山正統領導人的頭像。
如果是外人的話,一定會被這裏的景象所誤導,誤以為自己是身處棒子國的學校當中,但是這辦公樓外麵,可是有兩名專職的保安人員的。
如果不是看到李勳明的身份,他們也不會這麼隨隨便便的放他進來的。這個地方多少有些神秘的色彩。讓很多人不清楚的是,這裏,其實是棒子國人秘密資助的一個三流學校。
之所以說是三流,當然也是因為其生源力量的渣渣所決定的,不過即便是如此,還是吸引了棒子國的人的注意,畢竟能夠在這裏出現的學生的父母,都是在華國有頭有臉的上層人物。
通過拉近和他們子女之間的關係,來達到結實上層人士的目的,這一招,不得不說,棒子國人還是下了一番心血的,尤其對於現在的世道,頗為的有效。
“鐺鐺鐺”
“進來,門沒鎖。”
李勳明,有些拘謹的站在教務處門外,頓了頓,敲響了門板。
隨後從裏麵傳出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聲音裏透出幾分精明,高跟鞋鞋跟敲擊地麵的聲音響起後,那女子就做在了沙發上,等待著外麵人的進入,一身得體的西裝短裙,即便是年紀有些大了的她,都能夠展現一副柔媚的綽約身姿。
“哦,原來是勳明啊,你怎麼會在這裏啊,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吧。”
女子很快就意識到,這叫李勳明的學生,能來這裏直接找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事情。
這女子也是有一般棒子國血統的,她叫樸恩珠,和李勳明的名字一樣,似乎都充滿了一股淡淡的棒子文化的氣息,在國內,很少有人用勳這個字起名字。
而姓氏中,姓樸的,更是寥寥無幾,幾乎每一個都是有些白頭山血統的。
李勳明也沒有多做猶豫,當即就坐下,將自己的事情和那女子都說了一遍,最後,還當場表示,自己來這裏,並不是為了將慕楓那家夥趕走,而是打算利用校方的力量,配合自己家族的能量,要千百遍的折磨慕楓,隻有這樣,他自己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