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她自然是沒說的,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她南宮玉作為一個新新女性,沒了男人照樣生活,所以她也就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紙,以至於她單方麵一直這麼氣著,後來被慕容暉知道後,恨不得打她一頓出出氣,他這個當丈夫的居然被妻子這麼不信任。
這個時候的慕容暉自然是不知道這裏麵的彎彎繞繞的,隻是順著南宮玉的話題往下接口。
“不說現在不放心你身懷六甲的獨自走那麼遠的路,就是以前我也是不放心的。這兩日事情一多,我也就沒有同你細說,既然你現在睡不著,我也就同你說一下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慕容暉一邊將從到燕國麵見燕皇開始說到燕皇有意將秦月嫁給他當妃子,以示兩國秦晉之好,一邊細細的觀察南宮玉的表情,見她聽後居然不為所動,心裏不免有些生氣。
這男人就是這樣,時刻將他看得牢牢地,他心裏憋屈,說不相信他。這放心大膽的讓他身在花叢中,又說你不在乎他,不吃醋雲雲。反正是好的壞的都是他們說了算。
這南宮玉的情況自然不是前麵說的兩種,她是已經提煉升華成了要兒子不要男人的那種,再加上自我觀念作祟,認定了一件事情,不管有沒有證實,她都會在心裏紮上一根刺,這次既然是你背著我要別人,那麼就不要怪我不要你。
話說這一邊慕容暉堪堪將心裏那麼一點剛剛升起來的小別捏給按捺下去,一邊繼續說道:“九弟這次玩得有點大,這事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他是想讓我同燕國交惡,好從中贏取利益。但是他忘記了,我們本就是同根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將所有的證據都向著我來,就是要拖住我的步子,讓我輕易離不開燕國。”
“那慕容麟可在燕國?”
“今日已經同燕皇遞了折子說身子抱恙要回祥國。”
“那……”南宮玉急著抬頭看慕容暉,被他用手按住趴在自己的胸口處。“別急,那燕皇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疼愛那新月公主,但是也不會貿然將這麼大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再加上遲金國在一旁,他就更會好好的思量其中的彎彎繞繞。這事情水落石出隻是時間的問題,而九弟這麼急著出去,燕皇自然是不會準的。現在他還在燕國。”
聽到這裏,南宮玉才稍微放下心,耳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想了想終是將心中那口氣給吐了出來,“你沒有娶到那燕國公主,想必很是後悔吧。”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酸,說出口後南宮玉才驚覺自己比自己想的還要愛眼前的人。越是這樣想,心裏的酸楚就越是往外麵冒,開始還隻是想著哭一哭就好了,自己一個大女人沒必要依附著男人也照樣活的很好。可想歸這樣想,真的要她帶著孩子出去她心裏就忍不住有一種殺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