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天魔宗還有一些私人恩怨,不過我先要解決青玄宗的一些恩怨。”
“哈哈,好大的口氣,今天,你非得留下命來陪我的首兒。”
“嗬嗬!原來他是你的私生子?你這老東西修宗的時候,還想著男女之事,真是心不幹淨啊。”陳遠出身青樓,將青樓的一些汙穢之言全部都搪塞在三長老的身上。
目的很簡單,就是激起三長老的怒火。
人一旦不能控製情緒,就會出現失誤的。
三長老果然勃然大怒了,拔出了道劍,怒目相視。
三長老一手道劍,一手掌,雙手齊下,朝著陳遠攻來。
他這是要為青首報仇,陳遠不大意,全力抵擋,在身周圍形成了一個閃光的氣罩。
道劍刺出來的光芒,分散開了,包裹了陳遠的氣罩。
一時間後山上光芒四射,宛若彩虹矗立在山崖上。
陳遠還是選擇找死的愚蠢拆招對付三長老。
兩人糾纏在一起,滾摔,四周的飛沙走石,三長老被陳遠簡單快速的拳頭打得口吐鮮血,陳遠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能感覺到自己全身骨頭都散架了,肋骨應該全部都斷了吧,五髒六腑都震動移位了。
兩人終於分開了,三長老還能勉強地從在地上爬起來,問道:“你這同歸於盡的打法,真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陳遠躺在地上,語氣很調侃地回答:“真的嗎?我以為你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你受到致命的傷,還能這樣說笑。”
“我說笑?”陳遠爽朗地大笑了:“三長老,你沒有聽出我的底氣充沛嗎?”
三長老沒有什麼好臉色,這會兒被陳遠暴打後,臉色更是難看了。
在怎麼難看,可眼中也不由地冒出了驚愕。
陳遠從地上蹦跳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的微笑,嬉皮地看著三長老。
三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
“我沒有時間與你糾纏,我走了。”陳遠飛起來了,他也不忘給三長老打出了行雲流水拳。
這拳法模仿了青首的連環踢,一共打出了十七拳,每一拳的力度都能讓堅硬的岩石爆裂。
三長老苦苦地支撐著,暗想:這小子怎麼去青玄宗的丹房偷了很多的丹藥嗎!不然怎麼能恢複這樣快。
陳遠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黑夜中了,他已經飛奔到了後山的山洞中了。
李元昌睜大了眼睛看著陳遠,再看著地上的那個陳元,苦笑了一下:“老夫英明一世,卻被青烈陽這個混蛋蒙騙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老魔頭你也別太自責了。”
“狗屁。這不是什麼勝敗,這是最簡單的行走江湖的道理。”
陳遠沒想到這老魔頭還有這樣的脾氣,反正他的脾氣臭,很多人知道的。
陳遠用手掌當刀,揮出了幾道光芒,砍斷了鎖在李元昌身上的鎖鏈。
“尋常的氣刀根本就割不斷這個鐵鎖的,看來你找到了開天武府?”
陳遠半開玩笑地說:“還不是你說的!”
李元昌這次沒有發怒,淡淡地笑了:“我會說嗎?如果我會說,青烈陽那混蛋早就去了開天武府了!對了青烈陽那混蛋呢?你斬斷我身上的鎖鏈,他應該知道了。”
“他在閉關修煉,後山崖下的那些逆血花估計都被他拿去修煉了吧。”陳遠聳聳肩膀:“不知道他閉關後的修為能達到什麼程度,現在我們要離開了青玄宗了。”
“等等,”李元昌冷眼看著地上的那個陳遠,踢出一腳:“讓你們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