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和老魔頭正在吃得興高采烈的時候,他似乎聽見小蝶叫,陳遠仔細一聽又風平浪靜,陳遠心想是不是自己太想去見小蝶了所有有了這個幻聽,他看了看老魔頭然後說道:“老魔頭,今天我就不和你學武了,我要去看小蝶,不過例行公事我還是要問一聲。”不知道怎麼的陳遠雖然一直說小蝶在自己住處那裏等自己,可是他還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原因,他聽見的那聲叫喚太多淒涼,陳遠心想還是早點去看小蝶
陳遠壞心老魔頭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問道:“開天武府所在何處?”陳遠話還沒說話時老魔頭又氣又急的大吼道:“兔崽子,你敢。
不過陳遠沒有去管老魔頭的,隻是再次仔細的看向老魔頭,說到開天武府四字,老魔頭又是一樣的喃喃自語道:“開天武府?大機緣,有絕世武意!哈哈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了!它……它就在……”同樣的話到同一處就打住了,陳遠也不急,反正老魔頭早點說出來說不一定陳遠就和他一個下場,也許陳遠的下場會更糟。
“看來你肯定不說,那我走了,先前看看小蝶去,很久沒看見她了,不能讓她久等。”陳遠站起來拍拍衣服後麵的灰塵,帶著食藍抬腿就離開,不過他腦中回響的是老魔頭每一次同時重複的那句有絕世武意,他不明白這句話到底暗藏什麼玄機。
此時玄月已經升起,不過照耀路的月光有些清冷,陳遠沒由來的感覺有些寒冷,他抱了抱手,摩擦雙手後向自己狹小的住處走去。那裏不是金屋,不過那裏有位嬌人,想著有人等待,陳遠心裏暖烘烘的,就像沐浴著春天的陽光。
心急的跑到住處後陳遠並沒有看見小蝶,燈是滅的,陳遠心想難道是小蝶今天累了,所以在屋裏睡著了?於是他跑進去點上燈,冰冷冷的屋子除了忽明忽暗的燭火後什麼也沒有,屋裏依舊,陳遠仔細看了一下,這裏似乎有人來過?他看到桌子有人動過,自己住的這裏除了小蝶陳遠相信不會有人來。這麼看來小蝶是來過了?為什麼不等自己回來就走了?難道是太晚了?可是現在玄月才升起又不是子時三分,小蝶怎麼那麼早的就離開了?這和小蝶平時的作風不像,陳遠想道這裏就忽的一下子站起來,眼神凝重,他要去找小蝶,剛踏出一隻腳到門外,陳遠就呆了一會,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似乎還不知道小蝶住在那裏。
一直是小蝶來找的陳遠,陳遠也沒有怎麼問小蝶具體住在那裏。陳遠有些暗怪自己太過粗心,竟然都沒去問小蝶,不過眼下不是自責的時候,既然小蝶來過這裏,應該不會有事情,這大晚上的趙欣悅那賤人不應該會是陰謀詭計,小蝶應該是安全的。
陳遠挪動著門外的步子,費好大力氣才走到床前,他胡亂的把鞋脫掉就無精打采的跑上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陳遠起的非常早,天剛拂曉,陳遠住在後山,他走出那間囚籠屋子,呼吸著新鮮空氣,深吸一口氣後陳遠就決定去問問小蝶的住處,可是這裏他人生地不熟的問誰?陳遠大腦第一個閃現的是老魔頭,雖然那個老魔頭不一定是好人,可是他和自己有著共同的敵人,陳遠曾經發誓自己有朝一日踏上武學巔峰,頂到回報青玄宗給的仇恨。
而老魔頭的敵人肯定是囚禁他的青玄宗,這樣兩人也算是有共同的敵人,想來他不會騙自己,除了老魔頭陳遠真的找不到誰問,問吳魏良嗎?那個偽君子,問三長老?人都見不了?問那個李長青?還是算了,這一群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權衡再三陳遠覺得去看看老魔頭,然後問問小蝶的情況。
想著小蝶,陳遠走得更加快了,心裏不安的因素一直催促著他想要快點知道小蝶的信息,剛出來有點早陳遠沒有遇見人,他急衝衝的向後山跑去,剛好遇見一個弟子,不過穿著一看就比較普通想來不是什麼正規弟子,想來是青玄宗打掃的下人。那個人看著陳遠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搖搖頭就走了,陳遠不認識他被他那樣的動作搞得莫名其妙,不過陳遠沒有放在心上,他一心直撲後山。
剛踏進關老魔頭李元昌的洞穴,陳遠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想來是跑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