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囂張跋扈的秦家(1 / 1)

寢室樓的下邊,韓雲楓和矢崎並肩做到一塊台階上,韓雲楓對矢崎說“其實你很擔心李波和王愷吧,你不想他們參合進來。對吧?”

“你也很擔心韓鐸,不是嘛?”矢崎說,兩個人非常默契地笑笑。“雲楓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一定要把你個拉進來?”

“如果你不把我拉進來,那我就一個人,更危險,不是嘛?”

哈哈,兩個人再次哈哈大笑,已經是百煉成魔的人,這場地獄之火注定是為他們點燃,一個前赴就要有一個後繼,這樣的組合最安然,誰也不用為對方擔心,更無須因自己把對方牽扯進來而自責。

不過韓雲楓還是很好奇,矢崎雖然是半個公眾人物,可也不至於毫無道理卷進這個風浪中吧,除非,矢崎還有個特殊的身份,表麵看是自由的矢崎,內心裏並不自由,早已有一個束縛強行壓在他的身上。因為有言在先,誰也不要牽扯和幹涉對方的事情,因此不好把問題問得透徹。

“這次你相信了吧,韓鐸一定知道些什麼?”矢崎拋出個話題。

是啊,韓鐸是有問題,這個誰都能看出來了,韓雲楓目前最擔心的還是韓鐸能不能自我解脫和自我拯救,如果不能,他就掉進了一個萬丈深淵,永遠是地獄和災難,乃至於滅亡。韓雲楓認識韓鐸父親,也在一起聊天談心,曾經向韓鐸的父親發誓過,在丹雲大學這段時間,一定會好好照顧韓鐸,如今看來,他沒有很好地履行這個諾言,其實也難說,韓雲楓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一大堆無從排解的事如成群的馬蜂湧了上來。

“不管從前怎麼樣,現在我最擔心韓鐸幹出什麼傻事。”

“這個你放心,韓鐸知道把屋子弄得煙霧繚繞,從而有效避開吸毒的懷疑,這說明他的心思和思維都很正常,並且很理性,人如果處於這種狀態,是不需要別人的幹預和推動。”矢崎說得很自信。

“可是,他為什麼要吸毒?”韓雲楓的擔心要比矢崎多出一截子,這也難怪了,親疏遠近的差異,人對人的關心和重視程度是有區別的。好吧矢崎至於王愷和韓鐸,這其中的程度肯定會有差別。

“他吸毒,無非要排解內心的內疚,還有一樣,毒品能讓人瘋狂,人在瘋狂中才能幹出在平常無法或者根本不可能幹出的事,韓鐸要做什麼,其實用腦袋想想,就一定會知道。”

幹什麼,報仇?

為高小濤報仇,還有,他要為自己討回屈辱和被騙被戲耍的怨恨,這是唯一的解釋,並且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韓雲楓懂了,矢崎為什麼會如此精準地道出韓鐸的內心狀態,包括曾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這叫推演,判斷,矢崎有著非常智慧的頭腦,還有比韓雲楓更有優勢的心理素質,矢崎夠冷靜,更知道如何才把自己控製成無情緒的人。

“你說,他要替高小濤報仇?”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

“這個不行吧,會有危險,動用私刑和私下尋仇,這都是違法犯紀的行為,要怎麼製止他?”

矢崎冷笑了一會兒,聳聳肩,有點冷酷,他說:“誰都不希望他這樣,如果他執意如此,誰也幹涉不了。”

“那我們總不能任其自生自滅?”

“雲楓大哥,目前他這個狀態,誰能勸說得了,好心和規勸之後讓他更加瘋狂,他是個正常人,隻是比正常人瘋狂,暴躁,攻擊性強悍。”

“除非――”矢崎把調子拉長,似乎在故弄玄虛。

“除非什麼,你快說啊?”

“除非讓警察把他抓起來,腳銬和鐵鏈的控製之下,他就別無選擇了。隻是這樣,韓鐸會生不如死。”

韓雲楓沉默著,矢崎是個冷酷的人,這冷酷卻是理性和別無選擇。不錯,他是把最殘忍的東西說了出來,如果不說呢,這殘忍的東西就會消失,就會灰飛煙滅,肯定不會。你不去正視傷口和膿血,傷口和膿血同樣是存在;反之,如果你正視了,同樣是無能為力,因為病入膏肓,等待的這是最後的訣別。

韓雲楓歎口氣,他同樣別無選擇,沉重地問:“那,要不要報警?”

矢崎冷笑:“沒見韓鐸之前,我的態度你清楚,我希望韓鐸能為我們盡一份力,但是如今呢,韓鐸什麼也不會做,充其量是個行屍走肉。高小濤的死,他有一份責任,爾耳的生死未卜,他同樣有著有一份責任,我希望早一天見到他被抓起來。”

“可是――”韓雲楓猶豫了,多年來,父親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