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寶望著一群人手中的鐵管鐵棍,頓時嚇得一頭冷汗。
“不行!”
突然,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出現在安大寶身邊,寶馬墨鏡下的嘴角翹起一絲邪笑,冷冷說道:“他雖然隻是個保安,但卻是我的兄弟。這個世界上,敢在我麵前裝大爺的人還沒生出來呢!而且,有這樣想法的精子都不敢參與那場賽跑,更是不敢坐胎,你信嗎?”
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張雲龍。
他這個比喻更是令人捧腹,每個人當然都是億萬精子賽跑中的第一名,繼而和卵子結合坐胎,才能在母親肚子裏再懷十個月,長成嬰兒出生。
“我湊,你特麼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啊!”
包工頭一聽頓時暴怒,大聲罵道:“我特麼今天就不服這個氣,還特麼精子都不敢參與賽跑、坐胎?我特麼不僅在賽跑中得了第一名,還成功坐胎了,更是長成大爺了,你龜兒子能把老子怎麼樣?”
“哈哈哈,很遺憾,那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一條漏網之魚……啊不對,應該是漏網之‘精’,是最不美麗的錯誤。”
張雲龍邪笑搖頭,悠悠說道:“今天遇到我,就要把你這個最醜陋的汙點抹去。”
“我湊,真敢吹牛逼!那你特麼抹一下我看……”
包工頭破口大罵。
“啪、啊!”
包工頭這句牛逼話還沒說完,一聲脆響乍起,他陡然慘叫著向後飛出,把身後的好幾個家夥撞的人仰馬翻,摔到地上。
“噗……”
暈頭轉向的包工頭半天才坐起來,噴出一嘴的血沫兒碎牙,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唯一的感覺來自臉上,又麻又木,疼的難受,耳朵裏嗡嗡亂響,眼前全是金星。
糾結半天才弄明白,自己應該是被一記耳光扇飛的。
但是,沒看到對方動手啊?
“狗日的,你們、你們特麼看清沒有?誰打的我?”
包工頭望著圍在身邊的一群家夥吼道。
“老……老大,我們也沒看太清楚,好像是……是那個牛逼年輕人出手打的你。”
幾名手下磕磕巴巴回答。
不過,他們說的也是事實,當時隻看到虛影一閃,真的沒看清楚。
“臥草,那你們還愣著幹嘛?馬上衝上去把他砍了!出了問題老子負責。”
包工頭滿臉紅腫,依然迷迷糊糊看不清楚,咬牙切齒大聲命令。
“好,老大讓我們砍了他,兄弟們上啊!”
包工頭的幾個心腹一聽,紛紛舉起手裏的家夥衝上。
“唰、唰、唰……,嘭、嘭、嘭……,啊、啊、啊……!”
還沒等包工頭的視力恢複正常,突然聽到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最為清晰的就是此起彼伏的慘叫。
然後……
“啊……!”
他感覺很多人“飛”了回來,拋死豬一樣直接砸到他的身上,疼的他也跟著慘叫起來,好像身上的骨頭都被砸碎了。
不過,最震驚的並不是他這邊的一群家夥,而是站在張雲龍身邊的安大寶。即便他就在旁邊,白花花的陽光下,卻依然隻看到數次虛影。
張雲龍背著雙手,嘴裏銜著一根“哈根達斯”棒棒糖,根本沒動地方。
唯一的動作好像就是數次抬腿,僅此而已。
雖然安大寶在用心觀察,但還是沒有數清楚。
幾記鞭腿如風踢出,把衝上來的十幾個家夥直接踢飛,而且落地的方位非常準確!
全都砸到那個傻大黑粗的包工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