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龍走到一名劫匪跟前,用腳尖挑起他的腦袋,嘴角帶著那絲熟悉的邪笑,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綁架她們的原因了吧?”
“你特麼敢動我們棉陽幫,我們老大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啊!”
這名劫匪的硬話還沒說完,便撕心裂肺嚎叫起來。
原來張雲龍一腳踩住他的胳膊,“哢嚓”一聲骨頭碎裂,直接把他這條胳膊廢了。
“嗤!”
張雲龍一聲冷笑,說道:“叫什麼名字不好?偏特麼叫‘綿羊幫’,怪不得弱的就像一群綿羊。”
“是棉陽幫,不是綿羊幫,你特麼……啊!”
劫匪剛剛鼓起勇氣解釋,瞬間又哭叫起來,張雲龍一腳把他的另一條胳膊也廢了。
“哼,你以為勞資不知道棉陽是泗川第二大城市?用得著你解釋?”
張雲龍冷冷說道:“你再不告訴我綁架她們的原因,勞資下一腳踩碎的就是你的腦袋。”
“好好,大爺饒命,我說我說……”
綁匪終於求饒,眼神卻看向遠處的一扇小門,這個廢棄倉庫原來還有一個裏間。
“嘭、轟!”
兩聲巨響突然連續發出。
倉庫裏間的小門被大力踹開,一杆雙筒獵槍伸出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張雲龍噴出兩道煙霧火光。
“啊!”
不遠處的韓默默發出一聲驚叫,原來她根本沒有閉眼,戰戰兢兢看到了一切。
雙筒獵槍噴出大團煙霧,房間裏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一名劫匪叼著雪茄走出小門,顯然是個頭目,滿臉陰狠。
“噗!”
劫匪頭目吐掉嘴裏的雪茄,對著眼前的煙霧咬牙說道:“原來是個硬茬子,但你以為棉陽幫是吃素的嗎?勞資把你特麼打成篩子!哼哼,再給勞資站起來看看?”
煙霧緩緩散去,綁匪頭目瞪眼看去,瞬間嚇蒙了。
就在他的眼前,張雲龍依舊安然無恙站的筆直,剛剛把雙手中提著的兩名劫匪丟在地上。
原來劫匪頭目踹開小門的瞬間,張雲龍便看到了獵槍槍口,隨手提起兩名粗壯劫匪擋在身前。
此時,那兩個家夥渾身布滿血洞,已經半死不活。
“臥草!”
綁匪頭目陡然震驚,顫抖著雙手摸出兩顆子彈,急忙後退準備再次上膛。
“唰”
他剛剛把子彈推入槍膛,突然眼前一花,手裏已經空了。
此刻,那杆獵槍的槍口正頂在他的胸前。
“我數三聲,你知道什麼意思,一、……”
張雲龍已經懶得和他廢話。
“噗通”
然而,張雲龍剛剛喊了一聲,綁匪頭目便已經雙膝跪地了。
他哀求說道:“大爺饒命,我什麼都說。床上那個娘們兒叫韓欣茹,她承包了龍泉山那塊兒地的土方工程,剛剛開挖便不明不白死了好幾個工人,她就帶著工人家屬到公司去鬧,那個公司老總雇我們給她點教訓。我們剛把她們綁來,什麼都沒幹,請大爺你饒命!”
“哼,長了一個綿羊膽兒,就不要做老虎的事兒,更不要拿槍指著我,因為有過這種行為的人全都死了。”
張雲龍兩手一錯,那杆雙管獵槍便被分成了兩根單管,他雙手舉起,打算教訓綁匪頭目一下。
“噗通”
還沒等他動手,綁匪頭目竟然自己倒地,白眼一翻嚇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