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人聽了姚澤的話,抿嘴一笑,問道:“你們是搞農業的,能幫上我什麼忙?”
姚澤就一副不悅的道:“怎麼,看不起我們這些搞農業的?”
阮可人笑了笑,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才說道:“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對號入座了。”
姚澤笑著搖了搖頭,轉開話題,道:“這次回淮源打算待多久?”
阮可人臉色變的有些黯然,白皙的小手捧著杯子,頓了頓,才回答道:“不想回去了,這一年多在燕京過的有些疲倦了,打算辭職,在家裏照顧父母。”
姚澤驚訝的望著阮可人,他記得阮可人屬於喜歡仕途的女強人,怎麼會突然就厭倦了?
他記得在燕京的時候,阮可人有一次情緒失控,好像是很傷心的樣子,第二天就趕回了淮源,說是處理事情,這次回來之後又說厭倦了這種生活,姚澤似乎揣摩到點什麼,就小心翼翼的問道:“家裏有事?”
阮可人眼眸有些模糊,嫵媚的俏臉因為黯然仿佛失去了光澤,對於姚澤的問話她沒有回避,輕輕點頭,今天她剛和她丈夫楊清明辦完了離婚手續,她將自己丈夫讓給了那個女大學生,師生之間做出苟且之事讓阮可人覺得惡心,所以她毅然決然的不管楊清明怎麼挽留她還是決定和楊清明斷掉夫妻關係。
兩人將結婚證換成離婚證以後,阮可人神情恍惚的走在大街上,感覺整個天空都是那麼陰霾無光,世界好像全是昏沉的,她不知怎麼的,走著走著就到了農業廳附近,想起姚澤那張年輕帥氣的臉,於是鬼使神差的就找到了姚澤這裏來。
“我今天和我丈夫離婚了。”阮可人眼眶濕潤,語氣低沉的說道。
姚澤聽了不由得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阮可人會把這種事情告訴自己,姚澤不知道他們夫妻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好隨意的去開口勸說,隻是安慰的讓阮可人想開一點,生活嘛,離開了誰還是照樣過。
阮可人摸了一把眼淚,擠出笑的點頭,道:“是啊,其實離完婚後我倒是覺得解脫了,心裏一直放著那麼個事情每天都堵的慌,現在雖然心裏難受,但是至少不再那麼堵了,男人對於我來說,可有可無。”
姚澤苦笑的道:“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比較你一個女人,熬到駐京辦副主任的位置也不容易,不能因為離婚的事情,把工作也給扔了吧?”
阮可人歎了口氣,說道:“其實主要是不想在燕京做事了,太難受,每天做的都是伺候人的事情,和酒店服務員似的,既是這樣,這個幹部不當也罷。”
“那你可以申請調回來啊。”
阮可人歎氣道:“沒什麼關係,申請了誰理你啊?”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有一次找了組織部的一個朋友幫忙,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要臉……”說道這裏,阮可人俏臉紅了起來,姚澤就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了。
“你這麼漂亮的女人,那些男人在你身上動心思也很正常。”姚澤猶豫了一下,試探的問道:“需要我幫忙嘛?”
阮可人眼眸一亮,趕緊問道:“你能幫上我嗎?”
姚澤翻了個白眼,“又看不起我了是吧,我這副廳級難道真是個擺設?”
阮可人忙擺手,嬌聲道:“沒有呢,隻是一直覺得你這麼年輕,有點不可思議。”
姚澤就苦笑道:“你就說你要不要調回來吧。”
阮可人揚起雪白的頸脖,嫵媚嬌俏的道:“當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