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攔在未央麵前,抬起下巴說到:“她夜闖我山門,你就這麼要從我手底下拿人,不合適吧。而且我和她的還有些事沒解決完,未央將軍請回吧,等我了了與她的私人恩怨,自然會放她的。”“哦?要是我不肯呢,我今天就是要帶她走怎麼辦。”未央依舊是微笑著說話。這時,毒牙的手下們都漸漸圍攏過來,而且他們手裏都拿著兵器。未央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怎麼,想以人多欺負人少?”毒牙嗬嗬一笑道:“那就看未央將軍怎麼決定了。”未央說道:你們一起來,我最怕麻煩了,你們快一點。
他們是些小嘍囉,依然不知道,也沒見識過未央你的厲害,他們聽到未央的口氣如此狂妄當然是不服氣的。被他這麼一激便衝了過去,未央隨手抄起一張板凳,一頓揮舞,給他們五六個人一人臉上來了一下。然後又把板凳衝毒牙一扔,毒牙躲了過去,未央緊接著衝過去一個虛招逛了他一下,然後推了毒牙一把,等毒牙一個踉蹌回過神時,未央已經拉著湘君衝了出去。
未央拉著湘君很快就跑了出去,他們找了一個密林躲了起來,預備等到天亮。未央從跑出毒牙山門起,就發現湘君一直在哭,未央好一頓勸才止住她的哭聲。湘君抽抽噎噎的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哭了,讓我一次……一次把眼淚流幹了吧。夏日的夜晚不是很冷,蚊子卻很多,又是在草叢裏。未央是個靈體,蚊子不咬他,但會咬湘君,等到了天亮。湘君早已被咬的“麵目全非”了。哭了一夜,而且又是一夜沒睡,再美的姑娘,時至今日也美不起來了。就像現在的湘君,未央怎麼看她都隻想笑。
他們倆趁著山上守衛鬆懈時逃回了青峰山。未央把湘君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叫下人給她燒水沐浴,未央對她說等會兒再來看她。
過了一個時辰,未央拿著一瓶止癢的藥膏來找湘君,他推開門,看到湘君時便被驚豔到了。
湘君剛洗過澡,正站在窗前出神的看著外麵。她身著一件純白連衣短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外麵罩著一件無袖的白色紗衣,纖細的手臂如玉雕一般。那件紗衣外套十分飄逸,被風輕輕一吹便飄了起來,湘君一隻手搭在窗台上,一隻手輕輕攏著隨風飄散的頭發,幾根四散的發絲在空中飛揚。未央看著看著竟有點口幹舌燥,他咽了口唾沫出聲問道:“有……有水嗎?”他意識到這個問有點可笑,她是客人我是客人?未央走進來舉了舉瓶子說道:“這是藥膏,止癢的。”說著便把藥膏往桌上一杵,自己順勢坐了下來。
湘君回過神看到未央已經進來了,便走過去說到:“多謝未央將軍了,不過我已經好了,藥膏就不必了。”湘君轉了個身,顯示自己身上並無傷疤。未央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到湘君的大腿上,口中說到:“很好很好,簡直是好極了……”湘君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扯了扯衣服笑稱:“沒想到未央將軍的口味這麼獨特。”她微微一笑便坐了下來,說到:“未央將軍,你在看什麼?”湘君見他眼神呆滯,便抬起手在他眼前一揮,未央這才回過神來“啊?你說什麼?”
湘君不與他計較,正色說道:“昨天多謝未央將軍前來相救了,隻是湘君不知,我這樣一個無名之輩,為何引得將軍出馬相救。”其實到現在為止湘君才算真正看清楚未央的相貌。黑色的長發用一條銀色的絲帶束起,下麵是兩條英挺的劍眉,把那雙黑色的眼睛襯托得更加深邃,但要是不看這雙眼睛,未央唇紅齒白,細膩的皮膚看起來甚至比女孩子還好看。這樣看起來他就像一個十七八的孩子,隻是眼神有些特別,難怪毒牙對他不恭不敬的,長得這麼清秀,怎麼也沒有讓人心生敬意的感覺啊。
未央嗬嗬一笑道:“湘君,其實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未央看著湘君一臉驚訝的表情很滿意,他說道:“從你們住在這裏,我就開始注意你們了,包括你娘失蹤,那個神仙來找你,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