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當空,火紅的旭日沒入西方,為安詳靜謐的大地增添上一抹玫紅色,亮人眼球,美輪美奐。
下午五點鍾的時候,陳鵬離開新格調酒吧,乘車趕到紫楓學院。
一是要接孫小小放學,二是去給方妙可的母親治病。
將孫小小接送到酒吧裏後,陳鵬坐著方妙可的那輛黃色大眾甲殼蟲,來到了方妙可的住處。
這是一座很陳舊的小區,建立在21世紀初,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看到破舊老式的小區,陳鵬不禁望向方妙可開得那輛大眾甲殼蟲,這種車在市麵上少說不下十五萬,方妙可既然能買得起這種車,住的地方不至於這麼破舊才對。
或許是看出陳鵬內心裏的想法,方妙可翻了個白眼,說道:“不要看我這輛車挺好,其實那是單位裏出錢幫我買的,也就是說提前給我買了這輛車,但是在工資上,每個月都要扣除一點,和分期付款的形式是一樣的。”
“呃——”
陳鵬居然無言以對,看來方妙可的家庭狀況確實挺不好,連車都是單位裏給買的,還是分期付款的形式,也就說方妙可不是房奴,但卻是個車奴!
“現在知道寶寶過得很苦了吧?”
眼看陳鵬一副無以言對的樣子,方妙可再次丟給他一個衛生眼。
“在社會上混,誰都不容易啊,我們又不是那些富二代。”
陳鵬搖頭感歎,這年頭想在社會上立足,沒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爹,想通過白手起家,談何容易?
方妙可聞聲沉默,事實上的確如此,生在一個富貴家庭,最起碼少奮鬥二十年不止。
鬱悶中,她帶著陳鵬從車庫裏出來,繼而來到單元樓下,剛要走進電梯裏,卻陡然聽到背後有人叫她。
嗯?
後麵傳來的喊聲,令得陳鵬和方妙可同時止住腳步,陳鵬是疑惑,而方妙可的嬌軀則是輕微一顫。
顯然,聽聲音,她知道來人是誰了。
正是那個要求方妙可嫁給他的成功男人,如今他的兒子在方妙可班級裏讀書,他認識方妙可已經很長時間了。
夕陽下,成功男人手捧九十九朵玫瑰花,新鮮的,花瓣上沾有晶瑩剔透的雨露,香氣四溢,甚是招人喜歡。
穿著得體,一襲修身西裝,皮鞋擦得鋥亮,隻看派頭,也知道此人在社會上混得風生水起,是陳鵬這種‘吊絲’無法比擬的。
“妙可,這是我剛才來的時候,在路邊花店裏買的玫瑰花,聽老板說還是新鮮的,希望你能喜歡。”
成功男人將九十九朵玫瑰花遞到方妙可麵前,沒有多看陳鵬一眼。
在他心裏,認定像陳鵬這樣的鄉巴佬,連做他情敵的資格都沒有。
方妙可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自由女性,她的眼光極高,豈會看上這種不修邊幅的土包子?
所以,他沒有多看陳鵬一眼,直接將陳鵬自動無視了。
頓了頓,他又說道:“妙可,剛才下班後,我已經在米羅西餐廳訂好了位置,今晚要不要一起去吃頓飯?順便談論下伯母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