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安慰道:“不要哭了,今天放學之後,你打我的電話,然後我去你家裏走一趟,了解一下伯母的具體病狀,這樣隻聽你描述,是沒有多大用處的。”
“嗯,好的,今下午放了學,我打你電話。”
方妙可這次學乖了,沒有推脫,點頭應承下來。
此次她將所有的希望都押在陳鵬身上,如果陳鵬再治不好母親的‘壞死性筋膜炎’,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告別方妙可,陳鵬乘車返回新格調酒吧,徐文博、張強、曹兵他們,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均在各個崗位上巡邏、打點,見到陳鵬回來,紛紛點頭向陳鵬問好。
經曆過上一次雄哥事件後,他們幾人都把陳鵬當成了自己的準老大看待,有什麼事兒,隻要陳鵬說一句,他們馬上辦妥。
這一切隻因為,那天雄哥抽了張強一嘴巴子,陳鵬直接一記回旋踢將雄哥撂倒,並說對我兄弟不敬,就是對我不敬,這句話深深撼動了他們幾人的心靈。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何況陳鵬功夫那麼厲害,還是他們的上級。
一個上級這麼富有人情味,令他們幾人動容,發誓今後就跟著陳鵬混了。
隻是有一點讓陳鵬略微不滿,張強、徐文博、曹兵他們三人的格鬥實力都太弱了,以前還當過兵,恐怕也是那種最低級的兩年義務兵。
在部隊裏就拉練一下體能訓練,然後割割草,種種花什麼的,在部隊裏壓根沒學到什麼真本領。
普遍情況下,像那種隻服役兩年的義務兵,在部隊裏確實學不到什麼東西,無非就是他們的身體素質比平常老百姓更強悍一點而已。
想到這兒,陳鵬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教給徐文博、張強、曹兵,另外還有一個叫王魁的保安一點防身之術。
讓他們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有什麼小混混、小流氓之類的來酒吧裏搗亂,他們也能出上一份力。
陳鵬走向站在一起聊天的張強和徐文博,另外又叫來曹兵和王魁兩人,說道:“上次和那個傻比雄哥發生衝突後,我發現咱們場子裏還需要加強人手,數量上不夠,精度更不夠,你們幾人的身手都有點太弱了。”
陳鵬直言不諱,說在徐文博他們四人的臉麵上。
事實上,他們幾人的格鬥實力確實不咋地,打幾個小流氓都顯得吃力,若以後遇到更加厲害的人物,他們四人唯有挨虐的份。
四人被陳鵬這麼一說,均有些臉紅。
頓了頓,隻聽張強磕巴著臉叫苦道:“陳經理,我們雖然都當過兵,但是在部隊上也沒學到什麼軍事技能,至於身手,那就更不用說了,當初在部隊裏,除了拉練一下體能訓練之外,班長也沒有傳授給我們什麼實打實的格鬥技術,所以我們……”
還真讓陳鵬猜對了,他們幾人在部隊裏,壓根沒學習過格鬥技術,即便學過,退役這麼多年不練習,也早就生疏了,打起架來,可能連用都不會用。
陳鵬無奈地歎口氣,道:“我知道你們以前在部隊裏,沒怎麼練習過軍體拳、匍匐拳,或者黑龍十八手那些軍事格鬥技能,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們幾個都跟著我一起去外麵晨練,我打拳的時候,你們站在一旁看著,參與其中,如果有什麼不懂得地方,可以親自來問我,你們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