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說,但是這份資料真的很重要,它的秘密其實對於你跟我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它能夠動用一個人,這個人現在在東城有極大的能量,他就是……
我說,我知道是佛爺,你不用在這裏跟我解釋了,我不想聽,我也不想跟你廢話。
白素素愣住了,然後她說,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兒除了我跟你母親,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她應該沒有機會告訴你吧。
我說,我算出來的,不可以麼?東西你拿到了,如果你不走,那麼對不住了,我就要麻煩我的惠兒姐姐了。
白素素高舉了手,說了一句我們走,她的人先退了出去,然後惠兒把她也逼到了門口,一把推了出去,然後猛然關上了門。
惠兒握著刀,緊張地聽著外麵的聲音,但外麵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再然後惠兒的刀落在地上,整個人瞬間暈倒。
與此同時,我身旁的雪寶兒哇哇大哭,顯然把剛剛憋回去的淚水全都釋放了出來。
我一瞬間也覺得無力,也想要暈倒,也想要哭。
可是我不能,我眼前有兩個更加脆弱的人。
我硬著頭皮把惠兒搬到了床上,出來看到雪寶兒還坐在地上抹眼淚,我氣得想要罵幾句,但也忍住了,走過去蹲下給她擦了擦眼淚,再然後細聲安慰了幾句,雪寶兒慢慢地不哭了,可是卻睡著了,陷入了一種很奇怪的睡眠狀態中。我隻好把她也弄到了床上,讓她跟星月並排躺好,弄了兩條溫毛巾放在兩個人的額頭上,本來想要多照顧一下兩個人,然後看看到底需不需要去醫院。
但是等到我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兩個人的身邊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覺得渾身酸軟,身旁的兩個人呼吸平穩,不過還在睡,我鬆了口氣,起來看表是淩晨三點。走到書房把密室的門關上,然後改了密碼,再然後又把書架恢複到了原狀。
看起來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我心裏很清楚,這是自欺欺人。
女王之盾已經橫空出世,想要掩蓋根本就不可能。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很多人都會抱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到我這裏來尋求女王之盾,畢竟相對於四大家族來說,我們紅館才是別人惹得起的角色,同樣的金礦,在紅館掠奪要比去四大家族吆喝強上百倍。
可是既然已經發生,我也沒有抱著幼稚的幻想覺得它可以變得沒有發生。
但這都不是最關鍵的,昨天晚上我激發出來了惠兒,這讓我猛然意識到,星月真的病得很重,而我雖然喜歡星月,但是我太自私了,惠兒才是真正的她,我憑借著私心讓惠兒一直被禁錮,那麼星月隻會越來越重,偏偏她有一個如同老巫婆般的母親,打著各種旗號利用星月。
所以,我必須再見一次梁醫生,這一次就讓他把星月治好,讓惠兒徹徹底底的從她的身體中解放出來。
惠兒雖然暴力,但至少不會被別人利用,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是她的自我選擇,這一點對於我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