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的嘴角開始抽搐了,目光更加冷冽了幾分。
“行了,別瞪眼啦,你這病我能治,不會白看你胸的。”看安欣這幅表情,何文軒直搖頭。
心裏是真不明白女人了,你說真話吧,她肯定不相信;但你要說假話,反而信以為真。試問,軒哥都治不好的病,別人還能有辦法了?
“要是你治不好我的病,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安欣狠狠說道,那眼神冷得像冰塊兒似的。
何文軒搖了搖頭,又道:“坐吧,我先把把脈。”
“把脈?”一聽這話,安欣又愣了愣。
何文軒說道:“不把脈也行,那就隻能摸胸部才能確診了。你自己選吧。”
“那還是把脈吧。”安欣連忙坐了過去,老老實實的伸出了手。
何文軒把毛巾疊好墊在手腕下麵,抓起粉白粉白的小手,細細品起了脈象。過了大概三分鍾,便送開了手。
“好了,我知道病情了。”何文軒說道:“與我上一次看得差不多。內因則是你單邊胸部經脈不暢所造成的;外因則是你恐怕穿戴了劣質胸罩,久而久之,就愈發明顯了。”
安欣忙道:“那該如何治療呢?”
“兩個方麵入手吧,治標則選擇好一點的整形、塑形內衣;治本的話就必須針灸了,否則,今後你生完小孩子之後,症狀會更加明顯的。”何文軒略略斟酌了一下,便有了計較,“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配合使用,效果倍增,隻是我不方便為你治療。”
安欣一聽“效果倍增”,忙問道:“什麼辦法?”
“按摩。”
“臭流氓!安欣罵了一句,臉蛋兒卻是紅了起來。
自己都不像給你看的,你還想摸?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可以告訴我按摩方法,我可以為安欣按摩呀。”一旁的林敏給出了一條建議。
“行,那我先針灸完畢,再告訴你按摩方法和穴位吧。”何文軒也懶得說什麼,抽出銀針就準備動手了。
安欣一臉羞紅,“在這兒嗎?”安欣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太難為情了。
雖然安欣之前下定了決心,不過這種事情太羞臊了,當著外人的麵脫衣服,沒點勇氣肯定不行。
“雖然我很好色,你們也都罵我無恥。”何文軒一反常態,極其認真道:“我也承認,我喜歡美女,隻要是美女,那都得占占便宜,就算摸不了,看至少是跑不了的。但是,治病我從不拿治病開玩笑。”
“你要是覺得害羞,那沒問題,可以不脫衣服,隻不過,不脫衣服穴位就抓不準了,出了差錯怎麼辦?”
安欣、林敏二人一聽,忽然發現這個混蛋還不算特別討厭,至少,他混蛋得挺光明正大。
“我是想要不進臥室再針灸?”安欣紅著臉,低聲道。
何文軒一想,“也好,針灸完再睡一覺,初步估計,要針灸三次,每隔三天針灸一次。你自己算時間提醒我。”
何文軒有言在先,不然一會兒一針下去沒效果還賴自己醫術不好,那就得不償失了。
“嗯。”安欣點了點頭,領著二人進了臥室。
本來安欣還有點羞澀來著,可仔細一看,何文軒的表情認真而嚴肅,絲毫沒有平日裏的玩味與淫邪,一時倒也放開了不少。
安欣往床上一趟,主動解開了睡袍,頓時露出兩抹巨物,不過一眼便看出二者大小不一,大一點的明顯更加渾圓飽滿,小一點的則要堅挺一些了。
“好大呀。”林敏臉蛋微紅,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領口,還好,自己這個也不小。
“不要緊張,放鬆一些,我施針不會痛的。”何文軒提醒了一句,“隻有完全放鬆,痊愈的更快一些。”
“嗯。”安欣應了一聲,羞臊的閉上了眼睛,雖說放開了,不過臉蛋依然紅得跟蘋果似的,嬌羞又誘人無比。
何文軒手握銀針,唰唰唰快速紮了下去,整個過程非常快,行雲流水頗具觀賞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何文軒是在表演,哪裏是在治病呀?
足足七根銀針落下,何文軒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是不是感覺胸部有些發熱,隱隱有點脹痛?”
“是的,而且,而且那個地方好像有點癢,我能撓一下嗎?”安欣羞紅了臉,很難為情。
“不行!”
何文軒認真道:“熱脹感便是血脈暢通的掙紮,而癢也是理所當然的了。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