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眼看著警棍就要落下,手腳都被拷在鐵椅上的秦風突然雙腳一躍,整個人連帶著身下那厚重的鐵椅突然翻身而起,在半空之中翻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跟頭後重新落回在地,隻不過就在翻轉而起的時候,鐵椅下邊四根厚重的支腳中的一根好巧不巧的直接頂在了青年警察的下巴之上。
突然從下巴之上傳來的劇烈疼痛直接蔓延青年警察的全身,吃痛之下,就連那握著警棍的手也同時一鬆,原本就在落在秦風身上的警棍頓時間被甩到了遠處。這還不止,還不等青年警察從下巴的劇痛之中回過神來,他便感到自己的腳下再次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原來,就在秦風連帶著那厚重的鐵椅落下隻是,鐵椅下邊那四根厚重的支腳中的一根直接壓在了青年警察的鞋子上邊。
冷汗大把大把的從青年警察的額頭上冒出,下巴和右腳上傳來的雙向劇痛讓他整個人幾近昏厥過去,就連本能的嚎叫都無法做到。
“啊、”直到良久之後,終於的,一聲殺豬般悲慘的嚎叫聲從審訊室之中傳出。即便是嚴密隔音的審訊室依舊掩蓋不住那聲悲慘的嚎叫聲。
門外,走廊上的警察聽到那聲嚎叫聲,頓時連忙推門而入,當看到那痛苦的蹲在那個罪犯麵前的青年警察時,一個個臉色大變,幾人躋身就要上前製服那凶惡的歹徒時,突然一聲輕喝聲迎麵傳來:“如果不想要他死的話,就都給我站住。”
幾人頓時大驚,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麵的罪犯掙脫了手銬,此刻正拿著那般裹著棉布的警棍架在那青年警察的脖子上。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那些警察聽到慘叫聲後奪門而入到秦風持著警棍喝住那些闖進來的警察時,前後都不到盞茶的時間,以至於那些警察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秦風抓住了一個人質。
“你想幹什麼,趕快把人放了,不然的話我要開槍了。”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人警察反應過來,拔出腰間的配槍指著遠處的秦風喝道。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開槍的好,因為你們開槍能不能打中我還很難說,不過在那之前,你們的這個同事肯定會先一步犧牲,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秦風淡然的望著圍在門口的那些警察,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略顯肥胖的男子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你好,我是這裏的副所長,你先把人放了,有什麼話咱可以慢慢談,這樣下去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談?”秦風嗬嗬一笑:“副所長同誌,我問你,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抓進來,還隨便給我扣上一頂子虛烏有的罪名要我承認,如果不承認就要屈打成招,你告訴我,這就是你說的好處?”
“這、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警察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你先把人放了,我向你保證,一頂徹查此事,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話,我絕對會還你一個公道,你看如何?”那個副所長一臉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