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瞪了一眼李纖兒道:“都說你聰明,我看實在是笨的不行,我有給誰看過病啊?這裏又有幾個人可以出的起我的診金來請我醫病?”
二寶看到這小蛇,早嚇得動都動不了了,隻縮在王季的懷裏,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大夥兒,江楓渾不在意的走到藥簍前伸出手,撫了撫那小蛇,隻見那蛇似乎和江楓非常的熟絡,絲毫沒有脾氣任由他撫慰,那兩隻角也沒了,渾然不似剛剛那般危險。
江楓把蛇放回去,將藥簍子的蓋子蓋上,道:“這蛇吃多了山林中的東西,得在家裏養兩天,我就放在廚房的角落裏,你們沒事別去碰它,若是害怕它咬人的話,就先吃下我的藥。”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王季道:“這藥就先放在你這裏,他們誰要,就讓誰拿好了,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先睡一覺。”說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往東廂房裏走去。
李纖兒不由嘀咕道:“喻墨去了哪裏?怎麼也不先跟我們說聲?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莫非笑道:“他那樣謹慎的一個人,能有什麼事情,放心好了,也許他隻是出去走走,你就別瞎操心了。”
章語墨道:“果然是不關心我嗬,我隨便走都不會出事?聽到這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你們如此放心我,如此的高看我呢!”
李纖兒一聽,笑道:“喻墨,你回來了!怎地也不告訴我們一聲你去了哪裏?害我好擔心一場,莫大哥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心,他隻不過是想安慰我,讓我不要太擔心,實際上他心裏頭肯定很是擔心你呢!”
李纖兒這一句話她自己說出來沒覺著怎麼樣,章語墨聽起來心下卻是另外一個意思,不又紅了紅臉。莫非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自己尚不清楚為何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在他的心裏章語墨一直都是個男子,如何聽到李纖兒這樣說,他會感到有些難為情,這樣想來心下不由呆了呆,突然又想起那晚江楓對自己的調侃來,不由暗暗吃驚,心下道:“我還是得與喻墨保持點距離為好。”
章語墨收起情緒,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展開來,對李纖兒道:“纖兒,你幫我看看,這是什麼。”
李纖兒聞言忙走近一看,隻見那紙上畫著一個令牌樣的東西,其他卻也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李纖兒道:“這是官家的令牌,可能是管某一方麵的事情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權力。對了喻墨,這幅圖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章語墨微微笑了笑道:“我早上又去了王家莊,看著那幾個乞丐,這是他們身上的,拿出來的時候我看了一遍,畫了出來,請你們看看可認得這令牌的來曆。”
李纖兒笑道:“原來你去忙這個了,怎麼不叫上我?”
章語墨笑道:“你有你的事情去忙我如何好打擾你,更何況我隻是暗中監視那些人,又不會和他們動手,需要那麼多人幹什麼。”
李纖兒道:“是,你說得有理,那你今天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收獲沒有?”
章語墨道:“他們打算在這裏在住兩日,三日之後就清點東西走人。”
李纖兒道:“這群人倒是囂張的緊呐!說來就來,而且一開口就是那樣多的東西,這可比官府收稅容易得多了,若是官府辦事有這個效率的話,老百姓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生活。”
章語墨笑道:“看你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真不像是一個行走江湖的神偷,倒像是朝堂上的老爺們。”
李纖兒爭辯道:“朝堂上的那一群老頭子若是有這份心,老百姓怎會有過著像季爺爺這般生活的人呢!他們隻知道顧著自己的地位不變就是萬事大吉了。”
章語墨笑道:“你可是著魔了不是?才說了兩句你就長篇大論起來,看來你趁早收了手,去讀書博個功名罷。也好站在那金鑾殿上說上一說,也許這天下就大改觀了呢!”
李纖兒羞紅了臉麵,嗔道:“我不過是說上兩句,你就這樣編排我,我可不跟你說啦!”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章語墨忙道:“誒,你別急啊!我隻是說著好玩的呢!我們還有事情商量呢!”
李纖兒和莫非一聽都湊上來問道:“什麼事?”
章語墨道:“我們還是到外麵去吧!”李纖兒和莫非自然是知道她不想將二寶祖孫二人牽扯在這其中,當下也就跟著章語墨走到門外。章語墨道:“這一窩人我想將他們端掉,就眼前來看這次來到這王家莊的人也就這麼幾個,想要對付他們自然是易如反掌,但是我想若是將這幾個人解決了,恐怕解決不了事情的根本,反而會給這王家村,帶來麻煩。若是跟著這幾個人,說不定可以摸出他們的老巢一並端掉,但是也可能他們的人數不少,我們不一定有這個能力。所以我想問問你們可有什麼好的想法,可以將這個毒瘤鏟除掉。”
莫非道:“我看這件事不是一下子可以解決的,我們要從長計議,畢竟不是小事,不如我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借助其他的力量,對於這樣的事情,光我們幾個肯定是不行的。”
章語墨點了點頭,剛要說話,隻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喝道:“你們果然在這裏。”
三人同時轉臉看過去,隻見一個紅衣少女帶著一行人站在不遠處瞧著他們,章語墨皺了皺眉,道:“她是誰?”
李纖兒不由扶住了頭,歎了口氣道:“莫大哥,你真應該點穴點得她醒不過來才好。”莫非不由笑了笑。
章語墨心下更是納罕,看了看那女子的打扮及這個架勢,突然明白了,道:“她是王地主家的小姐?”
李纖兒道:“果然跟額頭上寫了字一般。”
隻聽那王紅英道:“將那個穿白衣的男的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