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神老板啥時候擺上譜了?還請上了外國妞當保鏢……”雲水抬頭看著突然下凡的陸仙兒等人,心裏很容易想到她能來的原因,但沒有想明白她擺這麼大陣仗的原因。
神仙般大美女就是不一般,跟明星走紅毯似的輕捷、穩健、整齊,優美地到了雲水和曉娟麵前,送上賀禮。
“歡迎女神老板的光臨!但恕我們不接納賀禮!好朋友的也不收!”雲水推拒道。
“我這不是賀禮,既非禮金,也非禮物!這是我作為你的老板,在你新婚大喜之日,適時地給你送來獎品!我是代表 集團來獎勵你的,給!獎金5千萬,房車一台,勞斯萊斯幻影防彈豪車一台!”
“哎喲媽呀!”當場就驚與嚇昏倒好幾個年青人。
陸仙兒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雲水再也無法推拒了。梅姑從堂上走來,正好瑪麗和雲山帶著四個女助手也來到跟前,幾個人過去推著雲水和曉娟把銀行卡和車鑰匙從陸仙兒手裏接過來。接著,陸仙兒又閃亮登台,如同主持人一樣聲情並茂地向雲水和曉娟致以新婚的賀辭!等到陸仙兒帶人走下台後,鄉親們呼啦一聲都奔向外麵去看園門外的房車與豪車去了。外麵有兩輛房車,一模一樣,三輛豪車,也一模一樣。陸仙兒這時回頭來找雲山,見這丫頭也是一堆六人,那陣仗也不小啊!瑪麗正架著雲山的胳膊,雲山一臉的癡呆,木無表情,不說不笑,眼珠都很少動。其他四位美女圍住她,她此時就站在那輛新房車前,似乎幻想著什麼嗎?
陸仙兒與蘿絲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便向雲山她們走過去。邊走邊聽陸仙兒不無傷感地說:“來這裏前,你蘿絲還和瑪麗一樣,幻想著雲水的妻子去了美國,追求雲水,你們也有了一點機會。殊不知,哪有一絲的希望?咱們與雲水就不在一條道上……怎麼也不會走在一起的!”
蘿絲想了想說:“我明白了!陸董事長你是飛機,在天上飛,雲水是汽車,在地上跑,而我們這樣的隻是輪船,隻能在水中行駛的……也不……盡然,那雲山經理也應該是行駛在陸路上的汽車吧?她與雲水也不相交,讓嚴曉娟與雲水走在一起了?”看來蘿絲還有點不服氣。
“那隻是在土路上電瓶車與汽車碰在一起了,雲山這輛汽車一直在大馬路上開著……”
這比喻好巧妙!蘿絲想笑,但都沒有笑出來。
來到近前,蘿絲對雲山和瑪麗說:“這輛幻影是集團配給你們的,越野與防衛功能都有了。”
瑪麗鞠躬向陸仙兒表示感謝,而雲山依然雙目無光,失魂落魄。瑪麗架著她搖晃了一下她,可是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歉意地對陸仙兒說:“請老板諒解!雲山她,她的魂兒不在身上了……”
“嗬嗬,我知道原因,隻怕不僅僅隻是魂兒沒在身上,這會兒定是心也沒在身上。咯咯咯……魂還在,人還活著,可一顆真情真意的愛情之心已經沒了,全給了雲水了,又被雲水給閑置起來了。這雲水真不愧是‘美女殺手’,害的女孩著實不少了啊!”
吃飯時,這些高貴的女貴賓自然與新娘嚴曉娟在一個桌上。看見雲山如此無精打采,便清楚雲山的心思,於是便與陸仙兒、瑪麗她們幾個一起鼓勵並勸說雲山哭出來,說出來,把自己心中的愛恨情怨全都一股腦兒地說出來。說出來了,就表明你勇於麵對了,也就能接受這令人傷痛的結果了。
雲山聽取她們的勸解,閉上眼睛,咬咬牙,拿過來酒瓶,先對瑪麗說了句:“我睡去了,你替我把這場婚宴的全部花費付上!我心裏想這麼做,隻當是自我欺騙吧!把這場婚禮看做是我自己的!”然後連喝下三大杯白酒,把其他人看傻了、也驚愣了。等反應過來才奪下來雲山手裏的酒瓶,雲山“咯咯咯”地輕笑幾聲後,便伏在桌子上開始抽泣了。
這個雲山,她不像曉娟那麼爽朗豪放,也不像陸仙兒那麼大氣婉約,她溫柔細膩,端莊靦腆,宛如一個典雅的白玉瓶。抽泣了一陣後,瑪麗來勸她,嚴曉娟和仙兒都說讓她哭一會兒,哭過了,她就該說了。無論是哭還是說,都比恨與氣、打與罵強,也是較文明的發泄方式。
雲山果然停住了哭,便說了起來,雖帶著哭腔,卻是那麼的讓人感到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