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3章 小丫頭也玩失蹤(2 / 2)

二是那趟蘇州之行,柳茹表現得異常興奮,有一次大白天的,就是到蘇州後的第二天吧,兩人泡在溫水之中時,她手臂輕輕撩高幾朵水花兒,任由那清澈透明的水珠順著自己那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滑落,朦朧的霧彌漫了整個房間,伴隨著滴答滴答的聲響,他感覺自己仿佛置入夢境中一般,從未有過的瀟灑和輕鬆。他擁著她來到床上,他剛張嘴,劉茹便猛然竄上來,用自己的雙唇堵住了他的雙唇,香舌更是探入其中索取。他哪裏受得了這份刺激,和她雙雙倒在了床上四處滾爬。身體歡愉的糾纏大大地刺激了兩個人的神經,那一天兩夜的她在整場歡愛中占了主導地位,放縱得一次又一次攀到高山的峰巔。

久久沒有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的雲水突然被自己的手機鈴聲驚嚇得一哆嗦。電話是梅姑嫂打來的,她告訴雲水說柳茹的姐姐柳心去火機廠找她說柳茹畢業後不見了,離開了學校,沒有回家,打手機,關機,人已失蹤三天了。

“啊?失蹤?問她的導師和同學沒有?”

“問了,都說已經畢業,離校去找工作去了。”

雲水心急火燎,反複撥打柳茹的手機,手機已關機,真正的無計可施了。雲水又翻出最後一次柳茹發給他的短信,應該是雲水從蘇州回來的路上接到的。

“雲大哥:當兩情相悅,心心相印,時時刻刻感覺到幸福時,建立家庭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如水秀;

當彼此生疏,萬念俱滅,了無牽掛,心灰意冷而情未了時,皈依佛門是最好的選擇,如嚴小娟;

當‘二情同依依’,卻‘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時,一個人流浪是最好的選擇,如廖阿嬌;當此世注定是有緣無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時,悄無聲息地死去是最好的選擇,如楚幻。

……親愛的!我最好的選擇是什麼呢?”

雲水實在是沒有時間也沒有地方去找人,怎麼辦呢?打個電話請徐石頭的手下與他的朋友幫忙,他打印了幾十張柳茹的照片。後來,他與柳茹的姐姐柳心說起這事的時候,柳心的嘴角上溢出兩滴得意,臉上也爬上一絲絲的輕笑。可惜雲水他沒有看她的臉,根本沒有注意到。

一個月過去了,杳無音信。這一天,雲水手機上突然接到柳茹發來的一條短信,地點顯示的是蘇北的一個小山城。雲水吃驚不小,總不是被萬惡的傳銷人騙了去了吧?那裏的低山區可是傳銷的一大窩點。短信上沒有說什麼話,隻是錄發的一則不是笑話的笑話:小蘭和媽媽都喜歡聽小鳥唱歌,看小鳥飛翔。母女倆第一次養鳥,母親忙,女兒貪玩,沒幾天小鳥就餓死了。第二次養鳥,母女相約要好好對待小鳥,這次養了一個月,小鳥長得很好。但是朋友說,你們殘忍地剝奪了小鳥自由歌唱、自由飛翔的權利,母女倆依依不舍地把小鳥放飛了。第三次親密接觸小鳥,是因為收到一封參加放生活動的邀請函。信函說,放生活動又環保又慈善。母女倆買了兩對小鳥,興高采烈地去參加放生活動。爬上山頭,看見參加放生的有好幾百人。一聲禮炮響起,千鳥齊飛,有人一臉燦爛,有人虔誠合十。母女下山後,聽見花鳥市場的老板興奮地說,自從有了放生活動,鳥兒的需求量大增,要每天起早摸黑捉鳥才能供得上。

雲水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蘇北,先去公安局尋求幫助,但既不能異地立案,又不能算是人口失蹤,因為還不到三個月不見人。查電話位置,其他人沒有權力,也查不出具體的定位。雲水真的感到了無助與傷懷,他與柳茹的關係原本是件好事,但在柳心的陰謀操縱下,變成了如今的局麵,當然自己的錯不在小,所以不能讓自己的親人、朋友知道,自己又不能不過問,於心不忍,於情難棄。

從蘇北一無所獲地回來,雲水一見丁偉書記,就得知了關於馬標在實驗中小學校門口十字大路中心用“路虎”車攔路的事。馬標喝醉了酒,又記恨起在“沁園春飯店”遭夏三、康健手下人毆打的事來。恰好在十字路口遇上康健的“廣汽本田”車,於是在路中心橫車攔住,其實康健並沒在車裏。馬標下車東倒西歪地走向那輛車,罵罵咧咧、咋咋呼呼。本田車裏的康健的司機,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既沒開車門,也不準備下車。警察來過問,被馬標一通的破口大罵。

“耍無賴,我拘了你!”一個警察惱火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