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這也太多了吧?一下子就是好幾個億呀!人家說一夜暴富,他雲水這個臭家夥是一秒鍾暴富!”
“再多的股份,我又不能現在提錢,我眼下就有急事用錢呀!”
“傻逼……當了集團董事,隨時就可以簽字提現金,反正都是最後從你的本利裏麵扣除。你現在急用多少?”
“三百萬,不!是五百萬!”雲水脫口而出。
“嘁!我當多少呢!”
“就是!連我們老總的一輛車錢都不到!”陸仙兒不屑,連蘿絲也跟著輕視地看著雲水。這有錢與沒錢人的心理都是迥然不同的。
“告訴我接收銀行與卡號,你隻要簽了入股合約,辦了集團董事的手續材料,把那‘甲子參’‘林中靈平芝’和‘馬蹄金’交給我,我立馬給你撥去五百萬。”
雲水便相信了陸仙兒的話,順利地辦完一切手續,把懷裏的三件東西交到了陸仙兒的手裏。陸仙兒拿到東西後又是親吻又是跳圈圈兒,跟個得到糖塊的小姑娘似的。
按照雲水所給的銀行地址與卡號,陸仙兒開始往外撥錢。
“雲水!現在是雲董事了,那個你朋友壯壯建的生態植物園是個人的還是集體的?”
“集體的,我投的資,等盈利了再抽回來。”
“投入了多少?”
“三四百萬了吧!”
“那要是收不上來呢?”
“嘁!烏鴉嘴,咋會收不回來呢?”
“那你留兩百萬在卡裏,這個我也能理解,打去美國的兩百萬是怎麼回事?”
雲水把他與阿嬌的故事細細地講了一遍,很悲情的。陸仙兒好像也有點被雲水的真情所感動了,答應雲水,等她回到美國後抽時間去看望阿嬌,她知道阿嬌所在的那個地方。
陸仙兒讓瑪麗來做雲水的助理,兼司機,還兼保鏢,瑪麗很樂意,其實雲水不會在公司,也沒有具體的工作,瑪麗還是陸總身邊的人。雲水說,如果公司裏有什麼事情直接讓瑪麗幫忙去做就行了,拿主意下決定的事,陸總可以全權代表他雲水說了算數。陸仙兒笑著說:“那不就又剝奪了你雲水的決定權了嗎?豈不有違你的初衷?”
雲水說他隻會在開發芝麻小縣時才要決定權,別的一概不問,隻需要瑪麗平常給他通著信兒就行了。瑪麗送雲水回學校時,雲水問她希望在他雲水這裏領取多少工資?瑪麗興高采烈地說:“新老板!能否把你獎給我?”
雲水愣愣地看著她,見她說完這句話後依然平靜開車,目不斜視。心想:這丫頭表麵看上去文靜、內斂,與蘿絲的外向、熱情奔放完全不同,她心裏可是夠強大的。忙說:“那不行!想領取我的美女多的是,但我就一個,我已經有妻、有女,家庭婚姻美滿幸福。”
“那就年終給我封紅包吧!我在公司裏有工資,而且也不少。”
“陸大美女年終給你紅包不?”
“有時給,有時不給!”
“那我雲水就答應你,陸總不給時,我給,陸總給時,我給多一倍!”
“咯咯咯……我先謝謝新老板!你比陸總更有錢嗎?這麼慷之慨之?”
“不是!我沒她有錢,但我沒她愛花錢!”
“咯咯咯……這倒是真的!我聽說陸總準備帶你去逛商場,而且不準備帶蘿絲我們倆去,隻帶你一個人,到時候,估計你就會深刻地體會到陪美女,尤其是陪有錢的美女逛商場的感受了……咯咯咯……我和蘿絲反正都是被虐過來的人了,如同放在鐵板上的烤魚片,反反複複好多遍後,保證把你體內的所有汁液都給你虐出來!”
雲水走後,陸仙兒讓蘿絲收起了雲水的董事材料,擺手讓蘿絲離去,一個人又默默地打開電腦看著自己與家人談及雲水和雲水的要求問題。纖指一點,電腦熒屏上出現了一個豪華的大廳,大廳裏有幾個人,鏡頭晃動了幾下便穩定了下來。一個身體消瘦但精神還算矍鑠的老人充斥了鏡頭,這時聽到了陸仙兒那甜美的聲音:“爺爺好!奶奶好!媽咪好!爹地好!”
這時一個蒼老但仍圓潤的聲音響起:“小仙啊!你在家鄉還好嗎?”
“我很好的!爺爺,我給您一個驚喜,看我在家鄉給您老人家淘到了什麼寶貝?”
“哇——‘甲子參’‘林中靈’哈哈哈……我孫女真有本事吔!哎!仙兒啊!那是個什麼東東呀?像是……像是一片‘馬蹄金’?”
鏡頭裏出現了幾位中老年人圍看那寶貝的錄像。陸仙兒的爸爸與那老人很相像,僅僅是年輕一點,陸仙兒的媽媽和奶奶都是大美女,但好像都是亞洲人,而不是中國人。陸仙兒還是繼承她爸爸的基因多些。陸仙兒的聲音又響起,詳細地把她與雲水相識的經過,與與雲水談寶貝買賣的全過程向老人們敘說一遍,尤其在說到雲水的製茶與泡茶時,老人竟然熱淚盈眶起來,把一家人慌得了不得,把陸仙兒也嚇得不知所措。一會兒老人情緒安定下來後,說:“仙兒啊!聽爺爺的話,一定要答應那年輕人……雲水的要求,給他5%的集團股份,你們都不要吃驚,想我陸雲年已過古稀,卻已有半個多世紀沒有見到過親生爹爹和母親了,連同胞姐姐陸梅也去家鄉尋找父母一去二十餘年了。你們都知道,陸家的製茶與泡茶手法是代代相傳,從不外傳的,也從來沒有收過徒弟。這雲水現如今露出了這一手,顯然是學自陸家人之手,他既然不是陸家後代,那就必然是陸家僅有的徒弟了。那麼,你們想想收雲水為徒的可能是誰?我懷疑我的老父親還在家鄉活著,或者就是我那姐姐因為雲水的一個‘雲’字而打破了陸家從不收徒的規矩而收下雲水為徒以作紀念。我的媽咪叫梅雲,所以我姐弟倆取名為陸梅、陸雲。就是為了這一點希望,也要送給雲水5%的集團股份別的什麼都不重要。我老頭子可能垂暮之年還能見到我那苦難的爹娘啊……哈哈哈……”說罷大笑著的老人家竟然在大廳裏舞蹈起來。留下一家人驚詫地靜坐著,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