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妹紙的眼睛夠毒的!哥也是一本生,青島大學生化係高材生,不過,當了兩年的村長也算是當了官了嗎?”
“哈!青島大學,比妹紙的這蘇州大學排名還靠前呢!行啊,哥?別拿村長不當幹部哦!咯咯咯……大學生村官!有點誌氣!”
“什麼叫有點誌氣!你這妹紙是怎麼誇的人哎……”
“咯咯咯……哥!我一見到你就感到親切,你是個好人,來,妹紙敬你一杯果汁酒……”
“我也是……倍感親切!特別是一問,又是同姓老鄉,嘿!真是巧極了。你真的很像很像一個人,嚴曉娟,像極了,簡直就是孿生姐妹。不過現在細看之下,你們倆的區別也就明顯了,一是她比較壯實一些,你瘦弱點,個頭兒、身板也都差不多。二是她不化妝,從來不,也沒有飾物,連戴耳墜的耳釘眼兒都沒有。你雖不化妝,但還有那麼一點點綴式的飾物,有兩個耳釘,一掛項鏈和一個翡翠綠玉鐲。嗬嗬嗬……”
“我戴著這些不好看嗎?哥?”
“好看好看!恰到好處……”
“那……那個嚴曉娟是你對象?”
“不是!我有妻子、女兒,她隻是我火機廠裏的會計,算是我的職工……同事吧!”
“有她的照片嗎?讓我看看我們倆有多相像……”
雲水從手機裏找出了曉娟的照片拿給雲山看,雲山一看真的吃了一驚,完全好像孿生姐妹,真的孿生姐妹也不過相像到這個程度。雲水征得雲山的同意,用手機錄了一小段雲山的視頻,然後打電話給嚴曉娟,問曉娟除了小丹這一個妹妹外,有沒有孿生姐妹。把曉娟氣得估計都會跳起來了,大叫:“雲水,你吃飽了撐的是咋的?沒事問我這幹啥?我就一個妹妹,沒有孿生姐妹!”
“哈哈!曉娟,我在蘇州給你找到一個……我發給你錄像你看看哦!”
不一會兒,曉娟咋咋呼呼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哎呀!我的媽呀!這丫頭時誰?真與我嚴曉娟長得一模一樣……這世上還有這等奇事!”
雲水告訴曉娟,這丫頭叫雲山,是他新認識的同學,還是老鄉,雲山也是長河省青山市人。不過,人家雲山是青山市裏的富家小姐,父親是市直六中的教導主任,母親是宜佳大型超市的總經理,哥哥是市直第十小學的校長。
出過飯,雲水堅持把賬結了,告訴雲山有哥哥在,就不會讓小妹花錢的,哥也是有錢人。
“騙人吧!有錢人?就你那小夥計廠和芝麻小村官掙的幾個錢嗎?”雲山不屑地反唇相譏雲水的“有錢人”一語。
“妹紙你不能小瞧哥的能力!實話告訴你,哥不僅有錢,現在千萬元不在話下,哥還是鎮長,正科級幹部呢!”
“啊?我說二哥……你能別吹了不?你在地上吹,牛在天上飛。越說你俊你越往燈明裏湊,你還好意思?要知道,古語說的‘燈下看美人’那是看美女,可不是說的看美男。‘燈下看美男,越看越難看!’咯咯咯……”
“嘿嘿!你還不相信我?好!我……我早晚會讓你相信的。”
兩人結為了同姓兄妹,分開時相約星期天一同去玩兒。雲水回到學校,他的那個四人寢室裏就他一個人住了,那三人一個也沒有來。學習還挺嚴格、緊張的,白天聽課,晚上去閱覽室,雲水再次找到了在知識的海洋裏徜徉的美好感覺,一時間有點廢寢忘食、孜孜不倦了。
第一個周末到了,雲水與雲山約的是周日去玩,因為周六雲山還有一上午的實踐課。周六早,雲水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起來,在操場裏一個人像天幕上隻有一顆星星一樣,打兩趟拳腳,再練兩遍“太虛掌”,都練足八十一式,練得渾身冒熱氣,兩鬢角見汗了。吃過早飯溜達到階梯影視廳,有校園第五屆歌詠比賽即將開賽。是學校學生會為了活躍大學生校園生活,而舉辦的一場有獎比賽。雲水心血來潮,前去報名,人家組委會還真沒有截止報名時間,看著尚未收攤子的歌詠比賽組委會報名處,雲水走了過去。
“哪個係的?為什麼沒有早見到海報?”
“學習緊張,沒看過海報!不是還能報名嗎?”
“能!叫啥?”語氣中明顯帶有不樂意、不耐煩與不屑之意。
“培訓班,雲水!”
“培訓班?”那負責報名的“眼鏡女”幾乎跳了起來,手裏的筆也掉落地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