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利器的割喉自殺?
張元武冷笑了一下,現在的警察也真是越來越沒有想象力了,破不了的案子全寫自殺。
當他用手觸摸一條金鯉魚雕塑的時候,官之雪直接警告:“不要亂動這裏的東西,不要破壞任何證據?”
但是張元武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直接把金鯉魚的一片魚鱗扣了下來。
看到他這麼不聽話,官之雪直接一腳向他的頭踹去。
“這就是武器!”張元武趕緊說道。
還好那高跟鞋底停在了他眼前一厘米的地方。
大難不瞎的張元武深呼了一口氣,他終於知道這位大小姐的保鏢們是怎麼死的了。
“你說什麼?”官之雪冷眼問道。
“這片魚鱗位置有些歪,雖然上麵沒有沾染血跡,但是表麵的金漆卻比其他魚鱗少了一些,大概是在凶手的手裏被磨掉了。”
聽了張元武的分析,官之雪卻是輕蔑的笑了笑:“門是反鎖的,根本就沒有人進來。”
但是張元武卻努了努嘴巴,示意他向後看。
在後麵的牆上,那扇透風的小窗還在開著,應該是警察故意保留了案發現場的原樣。
“那也不可能。”官之雪絲毫不相信。
這時候張元武可就沒耐心了:“有什麼不可能的,隻要事先來過這個房間,帶走那片魚鱗,然後在對麵的陽台上守著,等到合適的時機,射出魚鱗,魚鱗劃破受害者喉嚨,剛好又刺入原來位置。”
說完,張元武手掌一拍,示意案情就這麼簡單。
但他剛說完,就有一把小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太多了。
官之雪的眼神越發陰冷:“你會用暗器?”
“我……我就一個農民工,哪會啥暗器呀!”張元武緊閉著眼睛,內心把自己給罵了一百遍,聰明真特碼是種罪過。
“不會用暗器的人絕對想不到這種可能,對麵那個陽台距離這裏至少三十米!”小刀又往前靠了靠。
“好好好,大小姐,大董事長,大姑奶奶,我承認我會一點暗器還不行嗎?但是我要是想害你,我幹嘛還幫你啊?你趕緊放了我,我再也不招惹你了還不行嗎?”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官之雪繼續恐嚇著。
“你就別廢話了,我現在還能拒絕咋滴?”張元武慢慢向後挪了挪脖子,但是鋒利的刀刃緊緊跟上。
這時會官之雪的嘴角終於露出了微笑:“幫我找出殺人真凶,不然我就把你當做真凶。”
“簡單啊,看看誰請你哥來的這裏,誰之前來過這裏,誰暗器耍的溜,真凶不也就出來了!”
“既然那麼簡單,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來辦,別想著逃跑,我們九宮殿的勢力絕對比你想象的大。”
聽到官之雪直接說出了九宮殿,而不是明麵上的九堡莊園,張元武也心裏大呼不妙。
對於一個被要挾的人來說,知道的越多也就意味著越糟。
官之雪終於舍得放下小刀走出門外的時候,張元武也忍不住問道:“被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的身形明顯頓了一下,隨後落寞地說出了兩個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