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集團的董事會會議室至少有半個足球場這麼大,“金碧輝煌”已經不能用來形容其壯觀。
每一次啟用會議室,這裏至少坐著百餘位商界大咖。
但是今天,這間會議室隻為四人開啟。
年齡最長的劉大聲拍了一下桌子,直接起身:“胡鬧!你們簡直就是胡鬧!”
劉大聲之所以名叫劉大聲,和他與生俱來的嗓子不無關係,這一嗓子把坐在他旁邊的江澤震得直有些耳鳴。
但是顧不得這些小輩們的耳朵舒不舒服,劉大聲隻是繼續自顧自地大聲說著:“你們知道同興會已經盤踞Z市至少二十年之久了吧!
特別是在上一次的鳳凰門慘案之後,同興會簡直就是井噴式地在發展!
你們今天打了那排名第二的狗子就以為自己了不得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那排名就是個屁!同興會最成功的地方就是與多方勢力狼狽為奸!”
口齒之間,劉大聲毫不忌諱對同興會的痛恨,但是他更擔心的是這三個晚輩的安危。
“你們自己想清楚!”劉大聲很少如此動怒。
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元武和江澤也愣住了。
江澤嘿嘿笑著趕緊給劉叔順了順氣,但是張元武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隻聽他靜靜地說道:“於自身,同興會三年前就想取我性命。
於親情,我姐夫的手臂和前幾日的重傷想必您也清楚,今天我姐姐更是受到了生命危險。
於友情,凡非與同興會有不共戴天之仇,江澤的手下也多有被害者。
於Z市,同興會盤踞已久,人們早已怨聲載道。
於天下興亡,難道不該匹夫有責?更何況在場的四人無一平凡,若說資曆和能力,數我最弱!
今天叫您來參加這個會議,隻是想借用您的江湖威望,我沒想過放棄!”
說到最後張元武直接起身,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這一拳不是向劉叔示威,他隻是以紅木桌上的深深拳印來表示自己的決心。
劉叔靠在椅子上,沉默了好一會兒。
當江澤想要繼續說些好話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劉叔坐直了身體。
“我勸你們也沒啥用了,那我隻能提個建議,關於新派別的名字,不如就叫做義拳,如果說需要什麼標誌,我看就桌上的拳印最為合適。”
說罷,劉大聲就戴上帽子,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看著劉叔離去的背影,張元武和江澤相視一笑。
但是凡非的臉上卻依然冷漠,她終於開口說話了:“我不會加入。”
“為什麼?”江澤一臉懵逼地問道。
張元武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也顯示出了他的疑惑。
成立義拳,這隻是張元武殺進江湖的第一步,在以後的計劃中,複興鳳凰門將是他主要的計劃之一。
如果說有什麼人必須要加入義拳的話,那麼除了張元武和江澤外,肯定就是凡非了。
對於兩個人的疑惑,凡非並沒有給出任何的答案,她隻是靜靜地離開了座位,直接向著門外走去。
“你們吵架啦?”江澤一臉狐疑地看著張元武。
就好像張元武才是凡非拒絕加入義拳的罪魁禍首。
但是張元武隨即就白了他一眼。
計劃比不上變化,麵對凡非的拒絕,兩人也不得不重新規劃一下義拳成立的相關事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