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而已。”葉靈有些急了。
“是嘛，那你說你親眼看到了姬遠玄殺人，不也是一麵之詞嗎？據我了解，專家死的當晚，姬遠玄還和你在酒館裏喝酒，有這麼回事嗎？”
“當然……有這麼一回事……”葉靈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白店封敲了敲桌子，說：“小葉，道長說的沒錯，你最好實話實說，你真的親眼看到了姬遠玄殺了專家？”
“我……”葉靈臉色蒼白，冷汗慢慢流了下來。
“就算你真的看見了也沒有用。”柳青突然插了一句嘴。
“偵探，你先讓她把話說完。”莊主沉著嗓子說。
“她已經沒必要說任何話了，因為她所說的一切全都是謊話。那天夜裏我雖然沒有開燈，可並不代表我就已經睡下了，北屋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專家的確到過姬遠玄的房間，可他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一直到姬遠玄半夜醉酒歸來，他都沒有出來過。”
所有人又都愣住了，包括葉靈。
“你是說專家走進了姬遠玄的房間就再沒出來？一直到姬遠玄回來發現他死了？”白店封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開始糊塗了。
柳青點點頭。
“這也是你親眼看到的？”
“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柳青篤定。
白店封點點頭，目光轉向葉靈時變得有些冰冷，沉聲說：“小葉，你是不是也要用自己的生命起誓？”
“我……”葉靈全身顫抖，慢慢低下頭不說話了。
白店封臉陰沉的可怕，他慢慢站了起來，葉靈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向後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莊主突然間大笑了起來，笑聲如同老鴰夜啼，所有人均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好了！”笑聲猛然止住，兩道冰冷的目光從麵具後麵激射而出。
“今天就到這裏吧……”莊主甩下一句話，轉身準備離開。
“莊主，那姬遠玄……”
莊主思索了一下，拍了拍白店封的肩膀：“放了吧。”
莊主再沒說什麼，大步走出了會議廳。兩個城警緊接著進來，抬著人彘走了，柳青和清風道長對視一眼，也都站了起來，幾個人走的時候誰都沒有看葉靈一眼。她就像是一片枯萎的落葉，從出生到死亡，永遠都不會受到任何一個人的關注。
她還沒有走，她嚇壞了，嚇得全身發抖，嚇得腿都邁不開步子。
白店封走到她的麵前，一把捏住了她的臉，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議會上胡言亂語！”他的聲音並不大，但足以能夠當做是殺人的刀子。
葉靈閉上了眼睛，眼淚慢慢溢出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