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婊子,小魔女,小賤人,你......你他媽的,你不得好死!不僅是你,還有個小白臉,那個男的,也不得好死,你看他......你看他那副病病怏怏的樣子,一條腿已經邁進了棺材......你這個小、小妖女......打得我......一路上折磨老子半死不活,現在......現在還......等等,等等.......”老常一開始還在不停地叫罵,到後來滕雲煒手上的力量越來越重,打的老常痛不欲生,這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打的跪在地上爬來爬去。
“等等,姑奶奶......我不跑了,求求你!姑奶奶,哎呦......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打了......”老常被打得鼻青臉腫,尤其是滕雲煒心中惱怒他咒罵韓風,每一次都是打在他的腦袋上,不到兩分鍾,老常就被打的皮開肉綻,臉上被木棍打的鼻涕、眼淚、鮮血齊流,老常的聲音開始從哀求變成了哀嚎,又從哀嚎變成了哭嚎,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被滕雲煒打的隻能抱著腦袋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哼,居然還敢咒罵我哥哥,我現在就要你好看,看以後還敢不敢胡言亂語!反正背人趕路也用不上舌頭和嘴,姑奶奶這就拔了捏的舌頭,省的你以後再胡說八道!”滕雲煒說著右手放下木棍,潛運內力,右掌“砰”的一聲,打在老長的後背,老常頓時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如墜雲霧,接著直接撞到旁邊一株大樹上麵。
這一下撞了個結結實實,滕雲煒走過去,一把從懷裏掏出來一把之前在山洞裏撿起來的匕首,緩緩走到老長的麵前,滕雲煒笑吟吟的說道:“嘿嘿嘿,你這人除了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之外,也沒什麼別的優點,唯一的長處也就是長在舌頭上,不過這拍馬屁嘛,也算不上什麼優點。嗬嗬嗬......”
說著,滕雲煒把剛才掏出來的匕首拿起來,放在太陽底下反複把玩,那匕首的主體用的是鈦合金,匕首的另一端是黑金鑄成,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尤其是當滕雲煒的把匕首的鋒刃轉過來的時候,陽光直接打了上去,閃閃發光,隱隱偷出來一股青綠色的光芒。
那股亮光“刷”的一下,直接照在老常的臉上,照射的他嚇得一個機靈,他剛才被滕雲煒那一腳踢得極重,腦袋撞在大樹上之後。
先是陷入了短暫的昏厥,過了幾分鍾,這才稍微恢複了神誌,剛剛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滕雲煒把玩著手裏的匕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之後聽到滕雲煒的話,嚇得魂不附體。
他和滕雲煒相識的時間很短,不過才兩三天,但是在這兩三天裏,已經把滕雲煒的脾氣秉性摸了個一清二楚,他知道這小女孩兒別看年紀幼小,不過向來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尤其是性情殘暴至極,殺死個把人簡直就和捏死一直螞蟻差不多,完全沒有什麼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