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開發商請來的那個向導,唯一一個既懂得擺夷族語言,又懂得漢語的人,也因為適應不了這裏的氣候,一病不起,於是就沒有人能給雙方做任何連接了。
不料這些開發商裏麵,有一個年輕人,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本來也是從北方的一個小山村出來的,畢業之後籌措了第一筆資金,就想用來開發旅遊資源,他把畢業之後幾年的積蓄全部用來投資這個項目上,如果他拿不到這個項目,那就等於毀了他的前半生。”
滕雲煒講到這裏的時候,語氣終於從之前的緊張變得舒緩起來。
韓風也大概猜到了結局,他笑吟吟的把右手在滕雲煒的背上摸來摸去,隨後滑落到光滑圓潤的屁股上。
滕雲煒注意到了韓風的異樣,當下停止了講述,問道:“你笑什麼呢?”
“我大概猜到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韓風的語氣中不無得意。
滕雲煒似乎對韓風的猜測很感興趣,問道:“好啊,那你倒是猜猜看,後來這個年輕人怎麼了?”
韓風明知道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就是滕雲煒的父親,可還是忍住了沒說,“我不說,你先接著講,我看看我的猜測準不準。”
滕雲煒繼續道:“被村裏的人拒絕之後,那個年輕人就想要軟磨硬泡,苦於語言不通,根本說不到一塊去,甚至村子裏的人還誤會他,以為他要耍無賴,那人沒辦法,隻好一個人離開村子。
由於已經和來時的同伴產生了分歧,這個年輕人又不認識路,直接就在大山深處迷失了,就像咱倆的情況一樣。”
韓風聽到這裏,在滕雲煒的脖子上麵輕輕一吻,笑道:“沒錯,大山就是咱們的媒婆,給咱們牽線搭橋,花斑蠍子就是咱們的月老。”
滕雲煒好奇的問道:“什麼月老?”
韓風一邊輕輕撫摸著滕雲煒脖子上的傷口,一邊輕聲道:“傻姑娘,剛才你就是被花斑蠍子咬傷的,因此我才......”
韓風省去了剩下的話沒說,心中暗道:“因此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和你有了魚水之歡。”
滕雲煒聽了一半,已經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伸出左手,用胳膊肘在韓風胸口用力一戳,“討厭!”
韓風一把抱住滕雲煒,用自己火熱的小腹貼上她冰涼的身體,幹柴烈火,韓風感覺自己的欲火燃燒起來,兩隻手又變的不規矩了,在滕雲煒的身上來回遊動。
滕雲煒輕輕拉住韓風的手,勸阻道:“這麼著急,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
韓風輕輕撥開滕雲煒脖子上的秀發,輕輕吻了上去,“沒錯,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
“等我講完。”滕雲煒說著,右手按在了韓風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