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把那老家夥的女兒給抓了,這小妞長得可是水靈正點,你看要不不要給你送過去,大哥這妞身材相當的辣,你看….”
“你說什麼,你把紅姐給抓了,尼瑪,你長豬腦子哦,誰讓你自作主張的!”電話那邊一個男人厲聲的斥問到,暴怒的聲音嚇得胖子鬆哥差點手一軟,扔掉手機。
“大哥,那怎麼辦,現在這妞還在車上呢?”胖子鬆哥小心翼翼的問到。
“媽的你問我我問誰,我讓你去監視紅姐,沒說讓你去抓她,你現在看看有沒有車跟著你,蠢貨!”電話那邊依然怒氣不減。
胖子鬆哥回頭看了看車後,發現沒有什麼特別出格的車輛尾隨,心裏不由一鬆,趕忙配笑著對著電話說道“大哥,沒有,我和柱子幹活你還不放心嗎,今天這妞就自己和一個男的出門買東西,被我和柱子兩個在路上給逮車裏的,你看….。”
“先把她關維修廠那邊吧,找個兄弟看好,記住好吃好喝的看好,不能傷著她,要是誰給我惹了麻煩,不要怪我到時候翻臉不認人,手下無情。”電話那邊狠狠的吩咐到。
“是,大哥,你放心,我和柱子親自去做。”胖子鬆哥低頭哈腰的應承著,“柱子,去維修廠”。
在郊區一處破舊的廠房內,紅姐被柱子和胖子鬆哥關進一間髒兮兮的屋子裏麵,房屋牆壁四周因為雨水的浸透早已斑駁剝皮,漏出灰色的水泥牆底,地下到處是些磚塊鐵皮垃圾之類的東西,院子裏麵停放著一些破舊不堪的汽車,看來這裏就是胖子鬆哥提到的維修廠。
紅姐被緊緊地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一頭秀發散亂的披散在胸前,模樣甚是狼狽。
“鬆哥你這是從哪裏整來的妞,身材真不錯,要不讓兄弟先嚐嚐新鮮。”一個光著上身後背紋著一隻猙獰大虎的光頭小子色眯眯的看著紅姐,衝著正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狠灌的胖子鬆哥嬉皮笑臉的說道。
胖子鬆哥嘴裏灌滿了水一時無法回答,看著一臉淫笑著走向紅姐的光頭,鼻子裏麵狠聲嗚咽著,似在阻止光頭。
此時的光頭早已是利欲熏心,那聽得下,一邊走一遍解開自己的腰帶,一旁的柱子吹著尖銳的口哨,哈哈大笑起著哄,柱子的起哄更加刺激了光頭,他獰笑著向著紅姐一步步逼近。
紅姐看著步步逼近的光頭驚恐的睜大眼睛,狠命的掙紮著,無奈嘴被封著,手腳被綁著,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嚇得麵無血色,紅姐甚至決定要是光頭真的對她動手動腳,紅姐就咬舌自盡,死也不能讓他們玷汙了自己。
“咳咳”,幾聲幹咳聲突然從門口傳了過來,一位身材挺拔修長的男子斜倚在破舊的門框上,手裏拿著一隻嫋嫋燃燒著的香煙,嘴裏愜意的吐著煙圈,刀砍斧削的麵容在煙霧的繚繞下顯得堅毅冷漠,幾縷長長的劉海耷落在額前,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容,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斜射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增添了一層神秘冷漠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