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的好意景苑心領了。”景苑淡淡一笑道。
焚商甲臉色陰沉,向一旁的二人暗自傳音,二人對視一眼,向景苑出手。
二人都是引神一重的修為,同時殺向景苑,景苑哪裏是對手,連忙施展身法向後遁去,但二人的速度很快,便要截住景苑,搶奪她手中的火雲蛋。
便在這時,葉荒強勢出現,將來人一拳轟飛,提溜著丟了出去,大喝一聲:“滾!連我的女人都敢惦記,不要命了!”
景苑惡狠狠地瞪了葉荒一眼,小臉又羞又紅,可愛至極。
“你們踏馬眼瞎啊,連我老大的女人也敢搶,活膩歪了!可敢報出名號,待日後鬥爺必然撅了你家的祖墳!”
趁他病要他命,這是跪鬥一向的宗旨。
他冷不防地出現,拍了兩記黑磚,嘴裏毫不客氣地罵咧著。
二人心頭震撼,難以置信,一個照麵就被那個戴麵具的家夥給轟飛了,他到底有多強?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二人在葉荒手下吃癟,又被跪鬥拍的頭暈眼花,直冒金星,便悻悻地退去了。
“可惡。這個家夥又壞我好事,真是該死!”
焚商甲臉色陰晴不定,像一條毒蛇盯著葉荒,葉荒有過感應,抬頭望過去,冷冷對視,說了一句話。
“嘿。做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裝逼!”
葉荒向焚商甲豎起了中指。
他身上的火靈印記已經被抹除,自然不會在有所顧忌,以前在焚風國,他不得不隱忍,但現在他身上的枷鎖已去,又在青雲地宮,不再壓抑自己,你讓小爺不爽,還想殺死小爺,小爺自然不會讓你好過,不會再隱忍。
自從火靈印記驅除的那一刻起,葉荒內心輕鬆自在,再沒有在焚風國時的壓抑和隱忍,壓住自己的本性,隱忍不能隱忍的一切。
“嘿,有些人太虛偽了。一心要奪寶還找了那麼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鬥爺都看不過去了。”
“喂,那誰,小心你家的祖墳啊。鬥爺來日必到那一遊!嘎嘎。”
跪鬥腆著一張賤臉,看了焚商甲一眼,笑的很賤。
“——————”羽化宗方焱一腦門的黑線,這是什麼人吧,動不動都刨人家祖墳!
淩璣公主臉一黑,而後神色古怪地看了葉荒一眼,似乎要看透他?
“小子,你敢辱我?”
焚商甲動怒了,神色陰沉,衝著剛與葉烈罷戰的血河宗真洹道:“真洹兄,不如我們聯手將他斬殺於此,他身上的東西歸你,而我隻要那火雲蛋,如何?”
“桀桀,七殿下金口玉言,難得開一次口,我怎能駁了七殿下的麵子?”血河宗真洹陰險一笑,並未道出葉荒是通過萬靈幻境的那個人,想私吞寶藥。
“七表哥,我來助你!”
一名陰沉少年走了出來,他叫烈烽,西極國烈戰侯之子,焚商甲的表弟。
這人葉荒認識,在來青雲地宮之時,大地魔猿和血線蟒大戰,波及了疾風鷹,葉荒被馴獸師放棄跌落下去,景苑出手相救,卻被一名少年所阻。
正是這烈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