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受那樣的“酷刑”,趕緊的想把責任在推回去,猥瑣小子那麼喜歡出風頭,就該他來扛啊。
結果,我一回頭,立馬就看著那家夥變了臉,一副淚眼汪汪的表情,連說話的口音都變了。
“你個砍腦殼的耶,你個挨千刀的耶,我都對你說了好多遍好多遍,喊你娃兒不要開報廢車,你硬要說個人技術過關,偷輛報廢車就來上路了。你個背時的唉,塞炮眼的唉,說你兩句還不高興,喝點酒你就發酒瘋,嘞下撞到妮瑪的個鬼喲~”
那邊的條子聽了這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什麼?不僅無照駕駛,開報廢車輛,還是偷來的,最嚴重的是還醉駕。
二話不說,掏出了手銬來,“哢哢”就拷在了我的手上。
“喂,”我急了,老子這是倒了什麼黴,坐上了這王八蛋的車,無緣無故的被坑了。
那條子剛要帶我走的時候,突然背後一陣汽車轟鳴傳來,之前追逐我們的家夥此時此刻開著一輛越野車追過來了。
二話不說,一箭朝著我射了過來。
我看得分明啊,怎麼可能中招呢,一個側身閃開。
那條子倒黴催了,一箭穿透了胸膛,當場的挺屍在了哪裏。
四周的那些記者們,一個個嚇傻了,一邊大喊大叫的逃跑,一邊追求著素材“啪啪”的拍著。
車上的一群人起內訌了。
這個說你特麼殺了條子了。
那個說不是你讓射的嘛?
“老子讓你射的是那姓張的。”
“老大……他們又跑了。”
“我擦,還冷著做什麼?追啊!”
“可是他們跳下了高速公路啊,外麵有護欄,我們的車子開不過去啊。”
“你特麼豬腦子啊,不會下車啊,快!都給我下車,下車。”
一群人急急忙忙的下了車,然後跟著我們後麵就跑。最誇張的是,這些家夥在後麵追,記者們本來是追組高速路新聞的,但現在一個個全都舉著攝像頭在後麵跟著。
現在,直接來個現場直播追殺“張姓人”。
我雙手被銬著,一個勁兒的跑,同時衝著旁邊的張家小妹大叫著,“有鑰匙沒有?能打開我手銬嘛?”
她大聲的叫喊著,“沒……有!”
差點沒給我耳膜震破了去。
看著旁邊的逗比猥瑣仔,我看著他,說你小子跑什麼啊?
他說你們跑我就跑啊。
我說那又不是條子,隻獵殺姓張的關你鳥事啊。
結果,那家夥一下停了下來,在哪裏哈哈的大笑著說,是啊!我又不姓張,我怕什麼啊?
說完,這猥瑣仔轉過頭去,舉著雙手在那裏又蹦又跳的大叫著,“我不姓張,我不姓張”。
看著他那樣子,老子一頭冷汗,還好今天的遊戲不是獵殺“姓胡”的,不然他在哪裏大喊大叫的“我不性福,我不性福”,明天估計得上報紙頭條吧。
可惜,他的叫喊聲沒用,“噗嗤”一聲脆響,一支利箭一下貫穿了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