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已經來了嗎?”汪薛甚是興奮的問道。
“沒錯,從聲勢上來看,除了鄭天暢的那十萬大軍能如此浩大的聲勢以外,我想不會有其他的解釋了,而且不僅僅是鄭天暢來了,就連公羊容辰也跟著一起來了,所以不會有錯了,一定就是止水大軍前來奪關了。”張遜也甚是興奮的回道。而後,又扭頭望了望汪薛,接著說道:
“怎麼樣了,都準備好了嗎?”
“嗯,可以出發了”汪薛回道
“那麼好,我們出發!”張遜說道,聽罷,汪薛朝著那眾士兵高聲呼道:
“出發!”聽罷,眾士兵紛紛的動身,而他們的前往的方向便就是那張遜早已垂涎已久朝思暮想都想得到的天塹關。不過,他們出發的方向卻是朝著止水關的右側繞道行進。張遜汪薛的心裏都很是清楚,區區的三萬西屬兵,是絕對不能夠與公羊容辰那十萬的止水大軍正麵交鋒的。而且一旦交鋒,那本就要到手的天塹關,便會與自己再一次的失之交臂。想著,張遜又回頭的望了望這龐大的止水關城樓一眼。雖然有點可惜,可是他卻並不失落。因為如今在他的心裏,隻有那天塹關才是最重要的,隻要拿下了天塹關,便莫說這一小小的止水關,甚至一舉拿下他東耀京城也是極其可能的。想畢,堅決的一扭頭,隨著眾士兵從止水關的右側繞開公羊容辰而向天塹關行進。
而這一頭的公羊容辰卻還在並不著急有規律有節奏的行進著。雖然他很有把握這一次能夠騙到張遜,但心裏卻還是不禁的要捏緊了起來。因為畢竟如今他後頭帶領的眾人,雖然人數眾多,但卻並不是他的真正的止水大軍,而隻是一群普通的百姓而已。而萬一真正的與張遜的三萬的西屬兵交手起來,那麼就一定免不了一場慘敗。而他更為擔心的卻還不是萬一碰到張遜後的必然會出現的慘敗,而是這數萬百姓的性命。他們一個個的都隻是正值壯年的普通百姓而已,公羊容辰既然找他們幫忙,而他們也如此踴躍的願意幫忙,那麼他就要對他們的安危負責。絕對不能夠允許有半點損傷。所以,其實此刻的公羊容辰的心裏也捏的緊緊的,生怕萬一。而這個時候,鄭天暢駕馬湊上前來說道:
“殿下,你說張遜這廝這會是不是已經開始要撤離了?”而聽罷,公羊容辰不禁抬頭仰望著那依稀可見的止水關城樓,而後長歎一聲道:
“但願如此吧!”
雙方都惡狠狠的直視著對方,都恨不得要食其肉飲其血。對於雙方而言,站在對麵的那一個人,那幾個人,都是自己的不共戴天的仇人。想著,雙反幾乎是同一時間的手持各自的兵器隻奔對方而去。一時間,方諾又是以一敵三的與猿夏柳二娘丁濤打鬥著。不同的是,那時的猿夏柳二娘是兩人夾擊,而如今又加入了丁濤,變成了三人夾擊。而對於方諾而言,不同的卻是,那公羊影的身旁卻再也沒有了騷擾他注意力的時刻威脅著公羊影的西屬兵。在這一次出招之前,他原想讓公羊影先行離去的。可是又怕她半路遇到西屬兵。所以,就索性的讓她繼續的留在這,等他與這三人解決完所有的恩恩怨怨之後,再帶著她離開。而這解決完所有的恩恩怨怨的意思其實說的直白一點,便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幾乎現如今正在打鬥著的雙方都有著同一般的思想。那便是無論如何都要置對方於死地。而不同的是,相對而言,這猿柳丁三人要更加的肆無忌憚一些。此刻的他們的腦海裏除了要為死去的魯達報仇以外,已經全然沒有了其他東西,而方諾卻不同,論報仇心切,他一點也不輸這正與他戰鬥著的三人。甚至於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他等待著這一刻全然不是像對方一樣隻是稍微的等了數日。他這一等,從他的父親死去到現在,已不下十年。十年對於個人來說,很有可能會能夠放下很多。但是,對於這樣的親眼目睹著自己的父親死於仇人之手的方諾來說,十年時間,不但不會讓他淡忘掉這一股仇恨,相反隻會一點點增加。他朝思暮想著手刃這關山五怪替他的父親報仇。每每想起他的父親臨死前的那一幕,對於這五怪的仇恨便會增加一分。然而,此刻的方諾雖然有意報仇著,但心裏卻再也不敢忘記,他此行前來,願意不是報仇,而是來營救公羊影。不過如今看來,即便他肯放過這三人,這三人也是絕對的不可能放過他的。所以,他還是沒得選擇,隻得盡力的與這三人纏鬥著。而這纏鬥也並非壞事,如若能夠在此一舉殺死這幾人替父親報仇雪恥的話,隨後又可以救走公羊影,豈非一舉兩得?想著,方諾的決心愈加的堅決起來。一招一式愈發的用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