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酒樓的越辦越好,拂曉的日子卻又開始日益清閑。閑情逸致的竹園裏,她整日需要麵對的就是陽光明媚,翠竹微風,好不優雅恬靜。然而,拂曉並不缺乏在商業競爭或者在商業的圈子裏憂患於安樂的覺悟。隻是一係列的她所需要想到的最壞的對於她酒樓的威脅,在她看來都那樣的不值一提。依仗著主人專橫跋扈的前酒樓老板口中的四皇子的管家,還有她瞞著父親獨自辦酒樓的不爭的事實。這些在別人眼裏如此淩厲的即將可能麵臨的困難,在有著先進了幾千年觀念的拂曉(淩若)的麵前,都隻是小兒科。 隻是,拂曉現在心中暗暗想著的不是別的,而是她現在手中握著的那位未曾謀麵卻有著一詩之緣的翩翩少年。她不斷左右揣測著手中這一錠黃金。竟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般開始了無論是拂曉還是淩若都久違了的思春。
酒樓裏人群竄動,好不熱鬧。原本還擔心著取消了賽詩會的拂曉酒樓裏包括她所請的掌櫃在內的所有店員都忙的不可開交。那由一兩文錢突然驟升到五兩文錢的酥餅,仍然是日日供不應求。而拂曉製定的在那時別人的酒樓裏不可能出現的多勞多得的製度下。酒樓的員工相形之下顯得那樣的熱情,動力十足。
“裝櫃的,您吩咐的事情辦好了”
隻見幾個下人,抬著一個披著紅布尚未揭開的橫幅走進酒樓道。
“好,快點掛起來,去,就掛在那裏”
這個被拂曉請來做掌櫃的被稱作祥爹的老人指了指酒樓的二樓的走廊外的正牆說道。幾個下人小心翼翼抬著橫幅開始忙活起來。
幾番裝訂之後,那偌大的橫幅裝好了。紅布也在眾人的仰視關注之下徐徐揭開。橫幅上寫著的是耀耀奪目的那首詩:
“細風拂柳絮,朝日曉露珠。止水容大海,白狼襯蒼天”與酒樓對麵的“拂曉酒樓”的橫幅遙相呼應。對於這首詩,眾客人當然不陌生了。竟油然的不約而同的鼓掌稱讚起來。整個酒樓充斥著一片和諧溫馨的景象。
“掌櫃的,給我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通通給我上上來”忽然,一個挺著肚子一身肥的流油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凶神惡煞一身衛兵著裝的三個人走進酒樓,好不霸氣一句話,將所有在場客人的眼神通通吸引了過去。然而,這三人卻兀自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似乎全然沒有察覺這眾多的目光。
“這是誰啊?這麼不可一世?”一個客人對著同坐的幾個同伴問道
“噓!你小點聲兒”其中一個同伴馬上打斷他的說話。接著輕聲的說道:
“這你都不認識?這就東耀國四皇子家的管家,你說這麼大聲,是不是不要命了?”說完,剛剛還一臉正氣指責著那三人的客人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輕聲道:
“這就是在這一帶橫行霸道,仗著上頭的四皇子。到處欺壓百姓,胡作非為卻無所畏懼的四皇子家的管家?”
“可不是嗎?據說這酒樓的上一家酒樓也是因為沒有及時“孝敬”他,才被迫倒閉轉讓的,”其中一個馬上接著道。
“是啊,據說這酒樓的上家酒樓在剛開業的時候,也跟現在這個一樣,紅紅火火,在整個皇城裏數一數二。後來就是因為惹不起這人的頻頻騷擾欺壓才搬走的。”另一個接著道。
“現在看來,他是又瞄上這家酒樓了咯,這可完了。咱以後恐怕是再吃不到如此鮮美的酥餅了”說完,其中一個拿起一塊酥餅咬了一口惋惜的道
“可不是嗎,被他盯上還能跑得了?可惜了這酥餅咯”另一個掂了掂手中的酥餅接著道。
“我們點的東西怎麼還沒上啊?什麼玩意兒?等這麼久!”其中一個衛兵顯然開始不耐煩了。祥爹在這個皇城的酒樓圈子裏混了好幾十年。自然不會不認識此號窮凶惡極的人物。早在他們進入酒店坐下的時刻,就馬上做出了一個下人能夠做的,最及時的事兒。那就是第一時間派夥計去尋找他的老板拂曉。
“究竟還上不上了?再不上大爺我拆了你的酒樓。”另一個衛兵惡狠狠的說道。
“來咧,客觀您要的菜和點心,這些都是本店的招牌,各位客官請慢用”夥計兒絲毫不可懈怠的端上了一連端上了好幾道菜。剛要準備轉身離開卻被那坐在右邊的魁梧衛兵一把擒住。隻聽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