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門,不多會,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媽帶著疲倦的神情開門了,她身上還穿著來不及退去的工裝,帶著袖套,那是清潔工的服裝。
表明了來意之後,王母的的眼淚就下來了,趕緊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個破舊的錢包,林立定睛一看,裏麵是一些零碎的老票子,“林少爺,你是好人,這裏有些錢,不知道夠不夠,我那可憐的老頭子。”
林立帶著王母下來,邊看間停在路邊的酒紅色寶馬,一個身穿職業OL裝的職業女性正便看表一邊打開車門,林立衝過去大聲道“小姐車子借用一下,我們急著去醫院。這是我的電話,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時間來到了晚上,這樣的關頭攔車可不容易,林立帶著王母上車,把車一關,扭開女子留在車上的開關,發動汽車便疾馳而去。
女子回過神來,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和手裏的電話,一時間不知幹如何是好。
來到醫院急診科,問了護士站的護士床位後,林立找了過去。病床上,老王緊閉著雙眼,一旁的醫生看著過來的倆人道:“你們誰是家屬?
林立對著王母一比劃:“我倆是。”
“現在病人的情況有點危險,他這是是屬於外部鈍器重擊腦部導致,輕微顱內出血,和腦震蕩。”
旁邊的同時老楊一臉的羞愧:“這事賴我,本來是我值班,有一輛車沒有交停車費就想出去,還罵人,老王那時候在在值班室,出來為我說了幾句話,誰知道那車上下來一個人就把你家老王給打了,怪我都怪我。”
王母抹淚道:“這也怪不了你,老王一直以來就是這麼個脾氣。醫藥費是你墊付了吧,多少,等下我拿給你。”
老楊連忙拒絕道:“嫂子這麼說就見外了,怎麼說老王也是因為我被打了,這醫藥費也該我出,再說還有保險可以報銷的。”
“楊叔你記得那是輛什麼車,車牌號是多少嗎?”林立聽完,一股邪火竄到頭頂。
“這是?”老李疑惑道。
“這是我家小陵的老板林立,聽說我家出事,特地趕過來的。”
老楊點頭,轉而又擔憂道:“林立你可別衝動,那一夥可是小區的惡棍,不是善茬,誰惹上他們都沒有好下場的。”
林立揮手打斷:“楊叔,我知道厲害,你就告訴我他們的車和車牌號,我保證不衝動。”
知道了信息後,林立對王母說道:“阿姨,你先在這等著,我出去一下。”
隨手撥通了王陵的電話,將事情告知,那邊情緒一下就激動起來,“王陵,你放心,我絕對會為你爸討回公道,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都會為此付出代價。”
王陵沉默了一陣,緩緩道:“謝謝。”
掛了電話,林立知道,王陵已經開始對公司有了真正的歸屬感,這也是他不遠千裏趕到定遠的目的所在。
駕駛著借來的車,林立麵色冷峻,一路狂飆而來,靠近小區時,尤不減速。雙腳重重的踩著刹車和油門,車尾靈活的擺進了停車位,速度剛好歸零,地上留下一圈刹車留下的濃厚 黑色輪胎痕跡。
小區內,林立找到了那輛車,車裏橫著擺在小區的停車聽取位置上,顯得特別的霸道。林立眼裏閃過一絲淩厲,環視了周圍一圈,在一片綠化區旁找到了一個公共消防櫃。
林立慢慢走過在,停在消防櫃前兩三米,頓了頓,右腳一個加速,猛跨一步,以左腳為軸,身子一轉,“轟!”,隻聽得一聲巨響,消防櫃被這一勢大力沉的側踢,踢的大幅度扭曲變形,倒飛出去。林立收回腿,拍了拍腿上了碎渣,走過去將那柄紅色把手的消防斧拿了出來。
倒提著消防斧,林立慢慢的走向那輛橫跨在停車位的路虎,斧尖和地麵的刮擦聲在黑夜裏尤為刺耳。
走到車的車頭前,林立冷冷一笑,右臂發力,掄圓了膀子大力劈下,隨著一聲巨響,車頭幾乎被這股暴力給劈開兩半,玻璃碎渣四散,同時車內的報警器尖銳的響了起來。
報警聲響了沒多久,便見到一棟樓的中間層燈亮了,有人打開窗戶往外探頭看了看,就憤怒的喊了聲:“我曹。那小臂崽子別走。你死定了。”
沒過一會,樓道裏下來4個人,領頭的是一個胖子,帶著3個穿著彈力背心,剔這光頭的青年,滿臉橫肉氣的一顫一顫,已是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