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玄女這才站起身,繼續道:“搖箏讓我告訴你......那隻妖......醒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
而軒轅辭闕也在喝完最後一杯之後,也走了出去,往卿綰的房間走去。
他的步伐很快,片刻的時間,他就走到了卿綰所在的屋外。
他沒有立刻進入,而是站在門外,看裏麵的情況。
他看見卿綰在和搖箏談笑風生,好不愉快。
仿佛,那日喝醉了,傷感起來的人不是她。
“搖箏,認識你真開心。”卿綰笑道。
“為什麼這麼說?”搖箏疑惑的問。
卿綰尋思了好一會,開口道:“嗯,如果要說為什麼!我覺得可能是我朋友不多吧!”
卿綰嘿嘿了幾聲,扭過頭看向揺箏,突然眼前一亮,指著揺箏頭上的玉釵,道:“咦,你頭上的這隻海棠花真好看。”
“你若喜歡,我送給你。”說著,揺箏就將頭上的那支海棠玉釵取了下來,旋即戴在了卿綰的頭上。
“這……怎麼好意思呢?”卿綰忙道。
揺箏輕笑:“這有何不可?你我不是朋友嗎?既是朋友,就不要拒絕。”
卿綰笑了笑,隻好接受了。
“軒轅,你怎麼來了?”這時,揺箏發現了一直站在門外的軒轅辭闕。
“我…………路過。”軒轅辭闕淡淡的道。
卿綰撇了撇嘴,看向軒轅辭闕,道:“仙君還真是閑呀!”
那嘲諷的口氣,聽到了軒轅辭闕的耳朵裏,格外的刺耳。
軒轅辭闕蹙了蹙眉,道:“沒有您閑。堂堂的妖王殿下,和別人比喝酒,結果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不知道,如果這件事被某人知道了,會不會…………”
“你……你威脅我?”卿綰急了。
如果被神帝知道她偷跑出來,肯定又是一頓說教。
軒轅辭闕嘴角微勾,一臉玩味的盯著她,道:“我可沒說,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不是嗎?”
卿綰聞言,攥緊著手,然後微微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看了他好一會,突然笑道:“好啊!既然如此,那麼仙君請便。隻是…………如果因為我…………而讓仙君受罰,是不是…………”
哼,敢威脅她。大不了,魚死網破,拖他下水。
她頂多聽幾句嘮叨,可軒轅辭闕不一樣,他是神帝的徒弟,神帝對他寄予厚望,對待徒弟一向很嚴厲的。
可是,軒轅辭闕沒有絲毫受迫的樣子。“殿下,聽過什麼叫作自作聰明嗎?”說完,軒轅辭闕笑了笑,然後轉身走開。
“他……他什麼意思?”卿綰指著軒轅辭闕的身影,看向揺箏。
而揺箏似乎沒有聽見她的問話,隻是死死地盯著軒轅辭闕,移不開眼睛。
“揺箏,你怎麼了?”卿綰推了推她。
隻聽揺箏喃喃低語,道:“他的一撇一笑,都是那麼迷人。你說,這世間怎會有這麼完美的人?”
“你在說……軒轅辭闕嗎?”卿綰道,“是挺好看的哦。長的跟女人似的,隻可惜,他是個男人。不然,得迷死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