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還沒走遠,秦頌就又聽到了機械聲音。
連忙喊住方文:“他已經上車了。”說著問黑客道:“車牌多少?”
機械聲音道:“我已經在查了,不過這邊能查到的。”說著一頓:“車主叫陳樹,北塘村民。”
秦頌聽著,拿出另一個手機打電話給王笆,王笆今天整夜沒有入睡,聽到秦頌的電話,快速接下來:“喂,老大。”
“調查一下,北塘村陳樹,一個小時之內,要知道他每天所做的事。”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笆動了起來,片刻後,找到了陳樹的兄弟,叫陳草。
秦頌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接到電話,電話那頭,王笆的聲音響起:“陳樹養了很多鴨子,挺有錢,每天上午都會回到村裏,再到夜裏將鴨子送到江北市,莫約一點鍾可以到,南二菜市場內他租了一間房子,將鴨子和雞交貨,然後順便在那裏住下,白天再回去。”
秦頌聽著,點點頭:“不要讓任何給他打電話,因為這可能會害死他。”
“我知道了。”王笆說著快速掛了電話,給那個弟兄打了個電話,那弟兄聽到自己哥哥在和一個殺人狂魔在一起,有些擔心了,不過還是按王笆所說,沒有說話。
掛斷電話,秦頌道:“他們現在會去南二菜市場,現在如果不動手,明天動起手來就有些難了,那裏人太多了。”
方文聽著:“求穩為好,明天再動手。”
小七在旁邊聽著:“找兄弟盯著他。”
三人都看了過去,都是不屑,過去盯著他,能盯梢三人的人都沒出生,找人盯著他,那是找死,能讓老頭重視的東西不多,對方一定很強大。
想著,也決定明天再動手,到時候有老道在身邊,在江北市內,他也跑不到哪裏去。
在車上,男子扭頭看了眼抽著煙,哼著歌的陳樹:“如果我不報仇,你會鄙視我嗎?”
“不會啊,不過他廢了你弟弟,不管怎麼說都要他拿一筆錢出來,不然看你這樣子,估計是養不起你弟弟了。”說著繼續道:“其實我是這樣想的,我說了你別生氣,你弟弟不可能無緣無故被人廢了,對不對,所以,其實這事還是要從根源上算起。”說著道:“另外對方能廢了一個人還沒有被抓起來,可能有點權勢,要不要說出名字,我問我那兄弟?”
男子搖搖頭:“不用了。”他知道那兩個字對身邊這人意味著什麼,好容易有個說話的人,他不想把對方趕走了,深吸一口氣:“我會考慮一下的,畢竟我還有弟弟要保護。”說著閉上了眼睛,現在他弟弟沒事,是因為他還沒死,那些人怕死,怕身邊的人死,所以不動法言,但如果他出事了,法言就死了。
不過不能不幫法言報仇,自己稍微小心一點就行了。
閉著眼睛,在這不安靜不安全的地方,睡著了。
片刻,被鴨叫聲叫醒了,男子正在搬著鴨子下車,看著男子從車中出來,擺擺手;“吵醒你了?你繼續睡吧。”
男子走過去搬起兩個鐵架的鴨子:“放在裏麵?”
“兄弟有把子力氣啊。”說著道:“我的鴨場想要擴張一下,周圍的城市到我這裏提貨了,擴大的話,銷路打開,可以賺上不少,你弟弟也需要人養,怎麼說?”
“我不會。”
“不會就學啊。”男子說著搬起一個鐵架;“我一個個的搬都覺得吃力。”說著旁邊一人上來和他一起抬起一個走了進去。
那人應該是收鴨子的,計算好數量後道:“你們就在裏麵躺一下吧,我明天早上再來。”
“王哥明天見。”說著陳樹帶著男子向裏麵走去,裏麵有個門,門打開是一張床,還有個沙發。
陳樹拿起床上的毯子,看了眼男子:“你睡床吧,我睡沙發。”
男子聽著,也不說話到床上躺下,片刻道;“我叫法語,日後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說著寫下電話號碼放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
陳樹遲疑著,但卻想不通,一個農民能幹什麼?估計是怕自己以後上貨沒人,想著,也躺下,閉上了眼睛。
得知他已經進入了那房間,房間的燈也已經熄了,秦頌找人盯著監視器,自己隨便找個地方睡了。
這次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為了怕自己的身體出錯,和嘯天虎過了兩手,感覺實力沒有退後,而這時,中年道人的電話打了過來,秦頌派人去接他,給人打電話後才知道那個人居然還沒有離開,就在有些詫異的時候,對方道:“他出來了,跟著陳樹,陳樹上車離開了,他也向一邊離開了。”說著道:“走出攝像頭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