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矮小的黑衣人被兩個士兵攔截去路,她本以為這兩名戰士是個病夫,不堪一擊。想不到步步都讓她吃力,於是改變了打法才逃出一卻。跑了沒多久,又碰上一高大的悍漢攔路虎,兩顆眼珠子,直直的盯住她,沒有說半句話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像根電杆。不論黑衣女子怎樣擺招式,那高個絲毫不動,此人就是賀森。
女黑衣人拔出短刀,雙手拿著短刀,眼睛也死死的盯住對方,知道今晚自己的性命到了盡頭,一步一步的靠近賀森,也沒看清賀森的動作,賀森給她一槍,隻聽到“當”一聲響,右邊的短刀少了一載,聲色俱厲:“站住!”
那聲音像在耳邊爆開一樣,如雷貫耳,黑衣人知道碰到勁敵了,心想:“不能硬拚,要智取他,以柔製剛,這樣才能保住生命。”
賀森算得是名老練特工了,沒有把眼前這位黑衣人放在眼裏,黑衣人一點也沒辦法,不知道此人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連招式也沒擺出來,什麼步驟?什麼功夫?全都不知道,賀森是有意這樣的嗎?不是,賀森是在想問題呢?反而讓黑衣人摸不著頭腦,怎麼出其製勝?
淩鳳聞聲跟蹤到此,看到了戰友們圍繞上來了,黑衣人覺得今晚自己必死無疑了,長長的對天空叫了一聲,舉起左邊的短刀朝頭部猛剌過去,又是“當”的一聲響,短刀沒了,那是淩鳳把她的短刀射斷了,讓她大吃一驚,連尋死覓活的機會也沒有,咬牙切齒,說:“想怎麼著?連死都不讓我死嗎?”
突然一女子的聲音打斷了這裏平靜,說:“你想死是嗎?過我這關再說吧!我會讓你舒服到你該去的地方去的!”
那黑衣殺手看到一女子也是黑衣人,心裏一顫很快平靜恢複了,心想:“此人的功夫不在其下。”咬緊牙關,也要和她拚搏一下吧,死也值得了。
兩人打了起來,淩鳳處處逼近,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深深吸口氣,把氣運到手掌上,那黑衣人突然使出毒招,恨恨飛起腳踢過來。
淩鳳對她飛來的腳,憤恨的飛掌向她的腳劈波斬浪的劈了過去,隻聽“啪啦”一聲響,那黑衣人的腳斷了,摔倒地上,疼痛得嗷嗷亂叫。
“束手就擒吧,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是什麼人?我們還沒有知道,你不覺得死了多可惜嗎?”
橄楨押著一人來到戰友們的身邊,戰友看清了此人已經受傷了,是另一個黑衣人,兩個黑衣人相見,知道今日敗下陣來,也是生命到了盡頭,相互的流出懺悔眼淚。
經過連夜突審,她們交待了自己的罪行,受東京阪田次太郎的指派,讓她們從東京來中國潛伏搞秘密暗殺活動,不受山本雄磉大佐的指揮。
果真如此,她們太厲害了,五個人,竟然把國軍的一個獨立團搞得天翻地覆,讓人心惶惶,恐慌起來。
五個黑衣人,被消滅了兩個,兩個被活擒,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她叫青道夫惠子,她是五個中的老大,她有可能離她的姐妹不會太遠的地方,一定在等候機會,救出她的同夥。
橄楨對賀森說道:“現在我們在明處,青道夫惠子在暗處,我們的生命有可能會受到威脅。為此,我們的狙擊手要掌控這裏一切,控製最高點,兩名戰士一組,相互接應。據悉她的黑段柔道很厲害,小心別讓她靠近,她要是拒捕,可以擊斃她!”
橄楨對淩鳳說著,你到那屋頂上去吧,有情況時,你就往這裏的樹幹上打來一槍。給我們報信號,我們就知道她開始行動。
青道夫惠子,不甘失敗,千方百計,反撲營救。她不知道橄楨是八路軍的偵察員,曾經多次讓鬼子的特遣隊屢屢重傷,讓鬼子聞風喪膽的就是這個站在自己的眼前這位橄楨。在她的眼裏,沒覺得他就是被個魔鬼,而是認為他就是這場戰爭中的佼佼者,悍衛自己的國家,保家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