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敵人在這場戰爭中,捕捉幾個科學家來中國,事情沒那麼簡單,或許在搞什麼秘密試驗?老賀,說說你的看法?”
“這次,他們把那兩個科學家押送在列車上,被我們截獲營救了出來,但還有些科學家還不知去向?”
“對,敵人有可能衝什麼實驗來的。我們不妨和老朋友重逢一下(指日軍的後方),打聽情報來源的虛實。再說,另一方麵,讓小韓回到當地交通站,從地下黨組織那裏了解情報。”
“他們有可能在中國某地方試驗使用生化武器!”
藤田佐閣司令部。
藤田佐閣在辦公桌子上,用中國的墨筆章法寫出一書法“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橫幅來。
這是他在中國以來第一個得意之作,也是他在中國最後的得意忘形的表情吧!他叫上了勤務員,給他端上一杯咖啡,熱氣騰騰。
藤田佐閣慢慢的邊攪拌咖啡,邊欣賞自己的傑作,那幾個字的韻律太完美了。時而做出欣慰的而又驚又喜的勝利果實的動作,滿懷自在的傲氣。作為大日本帝國的最高司令官,不知在那牆頭上看了多少回的作戰地圖,把小太陽的旗隨手移動在中國領土上,追尋八路軍的行蹤,找出他們的主力軍所在?
滿懷傲氣的他,伸開雙腳直立著,露出一絲的笑意來:“唷唏,唷唏……”
手下進來報告,南下火車遭到共軍襲擊,兩名科學家和娌惠民子失蹤了。
騰田佐閣知道在軍事上犯下的大罪,想起自己踏進中國的這幾年裏,戰果輝煌,步步高升,在自己軍旅生涯中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失敗這兩個字出現過。現在是怎麼了,是不是自己在軍事上顯出無能還是自己歲數滄桑太老了呢?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是有點不甘心服輸。
騰田佐閣癱軟在那張多年的椅子上,頭上大汗淋漓。等待是被革職查辦,必須回到東京接受審查。他知道完成不了天皇陛下的使命,是他壞了日本帝國的大事,從而變成了一個嫉惡如仇的瘋子,恐怕這就是藤田佐閣將軍的末日已經悄悄降臨來了吧!從此在中國戰爭中,少了一個蹂躪的惡魔!
突然,電話響了。
藤田佐閣聽到電話鈴聲,突然感到渾身無力氣,那軍威的神氣也沒有了,遲遲不敢拎起那電話筒,生怕又聽到令人恐慌的壞消息,自己猶豫不決,那電話鈴聲逐次連響著,又不敢叫喊勤務兵進來,那響聲縈繞著藤田佐閣的耳畔,又好像是專給藤田佐閣司令陛下欣賞的優美旋律的衷曲;在他的靈魂裏,那根敏感的神經也繃得緊緊的,臉上的橫肉一點一點的在顫抖,恨不得往地下鑽洞,躲藏起來。但是在睡眠上,受到精神的影響和渣餘孽的惡果,使之時間過久,那道電話催促的聲音也始終成了他的心病。
門外勤務兵聽到急促電話聲,感到事情不妙,趕緊推門進來,電話的那邊的傳來一個壞消息,預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在軍事上,兩個師的兵力,就那樣被八路軍的主力瓦解殲滅掉了。在那張地圖上,再也沒有那兩個師生存的小太陽旗號了。
什麼宣言?什麼大將軍紳士?大日本帝國向中國開戰以來,藤田佐閣就已經沒有一個晚上睡上個安穩覺,一切感到很疲倦,很勞累。什麼吹噓主義,不就是給自己吹胡子瞪眼嗎?大吹日本帝國天皇能戰勝中國,把中國變成大日本的滿州國。這簡直就是放出一個臭屁,想在地球上和德國法西斯稱霸……
藤田佐閣一屁股落下那張椅子上,很久沒有吭出一聲來,覺得頭非常的疼痛,心絞痛得像刀割一樣,隱隱約約。知道大日本帝國無法掌控中國,支那屠夫太頑強拚搏了。覺得對不起天皇陛下,自己的神聖使命:“不成功便成仁”!而自己仁至義盡了。
電話鈴又響了,藤田佐閣愁眉苦臉,有點坐臥不安,伸手把那杯攪拌好的咖啡,端起來狠狠砸在地上,隻聽“轟”一聲響,那聲音就好像是槍聲,為他送行的槍聲,致使他的額頭大汗淋漓,是自己徹底打敗了自己。
他一直在擔憂自己的命運,一種不祥之感,悄悄地降臨到他的頭上,果真,事情來得突然,也很靈驗,他被調換了職位,強迫回東京接受革職審查了。
他隨著日本帝國入侵中國以來,犯下滔天罪行,雙手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最後,他還是逃脫不了國際法庭的宣判,絞刑處決。
地下工作者,得知敵人在重慶某一帶,搞起什麼細菌實驗,至於科學家的下落,還沒有獲取準確的情報,案情錯中複雜。
軍統處的情報網站。
龐然意外打聽到一消息,想必幫助鬼子實施實驗工作,但又怕被中統局戳破臉皮,隻好悄悄地無動於衷。
這一情報來源於東京的某朋友聚會上,無意之中說漏了嘴,他是東京後備統戰的一名少將,他是藤田佐閣將軍的學生,泄漏了絕密情報……
山本田雄磉大佐升上代理司令官,他派遣得力幹將四處打聽,尋找娌惠民子的下落,一直都沒有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