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橄楨,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話?”
“我看到那邊有隻灰色的鬆鼠了,你快用望遠鏡看那邊,射程距離在四百米左右,不過這一射程對我來說,小菜一碟,你想美味的,還是紅燒的,說吧!”
淩鳳深情的望他射擊的姿態,那樣子很平和,淡定,絲毫沒有半點動過,隻聽他說小鬆鼠被打中了,怎麼沒聽到槍響啊?
“吹牛吧你,都沒聽到槍響,就說自己把那隻小鬆鼠斃命了。”
“我去撿回來再跟你說吧!”
淩鳳用望遠鏡對那邊搜尋,沒看到什麼,過了一會,她又往那個方向搜尋,看到了橄楨背著槍,擰頭回來朝自己這邊望一眼,又看看四周,他在自己的觀測範圍內,又前走了幾十米遠,在那兒細尋找,撿起了一隻灰色小鬆鼠,向自己搖晃著。
突然,橄楨朝自己瞄了過來,暗想,這家夥不會向自己開槍想證明他一點什麼吧,難道說,流傳的那個百步奪魂,就是他嗎?
她再舉起望遠鏡對那邊尋找時,再也看不到橄楨的方位了。
橄楨以輕功最快的迅速奔跑了回來。
那隻小鬆鼠的頭部,幾乎被子彈打碎。
淩鳳重新的對橄楨打量一番,感覺自己對他沒有了解到多少?他有許多秘密,一直對自己隱瞞著。她不得不重新的對橄楨投來懷疑的目光,臉上的笑容再也沒有了,用著一副很嚴肅的臉對橄楨問道:“我們在一起快有一個月了吧,我的傷也好了,首先謝謝你替我治好了槍傷。我們在一起無話不說,很聊得來,你還教會了我使用手槍的技能……”
淩鳳不說了,反而抹淚,擰麵走開一邊。
橄楨歪著頭望她,說:“怎麼,說說話就哭了。”
橄楨對女人還不太了解,時哭,時笑,難以琢磨。再說,兩人不是一般的朋友嗎,何必尋淚哭泣呢。橄楨直率地說道:“好吧,咱們在這待有快一個月了,也該出來走一走,活動活動筋骨了,就到小鎮上去喝杯熱茶吧,你去嗎?
橄楨把槍拆散了,把槍的零星配件都放進袋子裏,背在身上,對兩把短槍檢查了一遍,插在背後腰間上。
路上,兩人一前一後走著,淩鳳把自己裝扮成一名綠林好漢的樣子,和橄楨的裝束很相稱,在別人的目光裏,都是來小茶館喝茶敘舊。
當兩人坐下時,小二馬上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兩位,來點什麼,今天剛進來一些新鮮的牛肉,要不要也來點嚐嚐啊!”
“行,就來一斤牛肉,兩斤饅頭,一壺茶。”
突然間,兩名小日本在一個地痞小子的陪同下噔噔走上來。他們得意忘形,扭動著那屁股走路,晃晃悠悠的姿態,他們的旁邊也剛好坐一對夫婦喝茶。
兩名小日本滿口胡話,花姑娘大大的。兩人左右伸手拽住那位婦道人家,把那婦道的衣服撕裂,她的先生開口就大罵鬼子,被地痞二流子扇了一耳光。
淩鳳看到就怒吼起來,地痞二流子以為有太君的撐腰,調戲地對淩鳳說:“怎麼,那隻耳朵癢癢了?”
淩鳳剛想站起來,一名日軍也想掏出手槍來,橄楨眼疾手快,手一伸,一根筷子插入他的腦門,瞬間斃命。另一名日軍看到同伴倒下,也迅速拔槍,就在他拔槍的瞬間,一根筷子從眉心穿進去。
地痞二流子看到大事不妙,想開溜,淩鳳順腳飛過去。地痞二流子摔跟頭撞在一張桌子,翻滾落在地上,趕緊又爬起來。
橄楨走上去對地痞二流子說:“剛才是那隻手打女人的,說吧,趁爺還沒生氣,不說也罷,那兩個已經到閻羅王那裏喝茶去了,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吧?”
“沒……沒有,咱是中國人!”
“他說他是中國人?你們信嗎?”
樓下的客人不知道二樓的事情,小二端著菜走上二樓來,看到這場麵,正想往樓下跑,被橄楨拉住,低聲說:“不許張揚!”
那位婦女看到有好人幫他們,抄起一張椅子朝地痞二流子劈頭蓋臉砸去。
地痞二流子頓然昏死了過去,她的男人飛起一腳,像踢西瓜一樣。
橄楨對那夫婦說,你們二位回去後,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否則你們也會遭到鬼子報複的。又對小二說:“你叫老板上來,就說有人找他!”
小二下樓叫老板上樓來,當他看到地上躺在三個人,渾身打顫了,橄楨對他說:“鎮定,你幫我找三隻麻袋來,還有繩子,鐵鍬。
淩鳳對老板說,你想平安無事,就別張揚,你繼續做你的生意,這裏沒你的事了。小二,你在後院幫接麻袋下來,我們要拉他們到後山去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