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什麼情況?”
光頭阿虎往上一看,當頭一泡尿澆了下來。
“哈哈,孫子,有幸喝你楊爺爺的尿,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楊天抖了抖褲子,站在光頭阿虎肩膀上,笑道。
至於那平頭阿鶴,早就被他一腳踹飛了,一頭撞在路邊石頭上,當場昏死了過去。
“我靠你媽……”
光頭阿虎氣得三屍神暴跳,他們虎鶴雙飛,聲名在外,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去死!”
光頭阿虎當場發飆,兩把匕首高舉,分左右戳向楊天的雙腿。
“啊……”
光頭阿虎一聲慘叫,就見他的兩把匕首,分別戳進了自己的左右手腕。
原來,在那一瞬間,楊天踩著對方的腦袋,飛身而下,順勢一腳踹在他胸前。
光頭阿虎龐大的身體,倒飛出去,嘭地一聲砸在牧馬人的前擋風玻璃上,鮮血橫流,滾落在地,掙紮好幾下,硬是沒站起來。
此時,前麵左右車門子打開,分別下來兩個人,看都不看阿虎跟阿鶴一眼。
一個是身材幹瘦的漢子,左手把玩著一把左輪手槍。
另外一個,背後背著一個,用黑布包裹起來,長約兩米的長條物事,戴著一頂鴨舌帽,遮住了大半張臉,下巴上有一條猙獰刀疤。
雖然看不到他的眼,但能感到,他在一直關注著莫曉倩。
莫曉倩一看到這個人,嬌軀一僵,俏臉更加白了,眼中充滿了驚恐。
如果不是她定力好,早就嚇暈了過去。
“莫曉倩,我們又見麵了,真是沒想到,今晚會有意外收獲,桀桀……”
那人森然笑道,下巴上的刀疤一陣跳動。
他慢慢地摘下鴨舌帽,露出一張猙獰醜陋的臉,一條刀疤貫穿他的整張臉,從左眉角到右下顎。
那樣子,就好像原本一張臉,被斜劈成兩半,然後又給縫合起來一樣。
“啊……血風……”
莫曉倩捂著嘴巴,驚叫出聲,下意識地躲在楊天身後。
聽得出,這兩人先前認識。
但是楊天才不關心這些,他隻關心自己的老婆。
他捂著眼睛,不忍直視。
“我靠,長得這麼醜,居然還有臉活在世上,不得不佩服,哥們兒你真是勇氣過人啊。”
旁邊的血雨怒道。
“草,小子,你他媽想死是不。”
說完,手中的左輪手槍,已經對準了楊天,黑洞洞的槍口,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老子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
啪——
楊天屈指一彈,一塊小石子激射而出,打在血雨的臉上,半邊耳朵都開裂了。
“啊……”
血雨驚叫一聲,若不是他躲得快,腦袋都有可能被打穿。
其實,他隻是槍玩兒的出神入化,身手非常一般。
“他媽的,今天非把你打成個馬蜂窩不可,否則我就不叫血雨。”
他說完,詭異地踏步前行,路線彎彎曲曲,就好像蛇在爬行,迅捷無比。
與此同時,啪啪啪的槍聲響起,配合他獨特的步法,每一槍看似打楊天無關緊要的部位。
比如這一槍,明明打的是楊天的左肩膀,但隨著他腳下的移動,在扣動扳機的刹那,槍口陡然挪移,直擊楊天心髒部位。
這間隙時間,想要在躲閃,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而且距離還是如此的近。
所以,血雨的槍,幾乎沒有人能躲得開。
後麵,血風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他似乎已經看到楊天被打成馬蜂窩的慘狀。
血狼傭兵團,誰惹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