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二美相聚(3 / 3)

沒事,隻不過有些內疚而已,我也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為了報仇,為了報複,什麼都不顧及了,如果他不是割腕自殺,如果他割腕了,沒有被人發現,如果他是從樓上跳下來,那麼,我想我的罪孽就真的深重了。範婷婷說著,眼淚在眼眶裏不停的打轉,我知道,範婷婷現在很內疚,她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會讓花東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可是她不知道,花東一直以來都是無辜的,隻是麵對誘惑的時候自製力差了點而已,他本來是個沒有錯誤的人,至少在對範婷婷的感情上,他本來應該是清白的,但是現在呢?他變成了一個負心漢,結果遭到了別人的報複,而這一切都是我導演的。

我的這種內疚,現在由範婷婷在承擔著,她在替我懺悔,她在替我難過,我看著心裏很是不舒服,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我無法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我導演的,如果她知道了,我們還會如此冷靜的坐在這裏嗎?我想,肯定不會了,她們會把我當成惡魔,所以我是萬萬不能說的。

其實你不用這麼自責的,我跟花東交往了一段時間,我發現他並不是你一個值得托付的人,並不是說我采用了什麼樣的誘惑手段,我在跟他接觸的過程中,發現及時他有女朋友,他也會去有意無意的招惹一下別的女孩子,如果這個女孩子沒有拒絕,那麼他就會出擊了,你也知道,女孩子對他這樣的帥哥是沒有多大的抵抗力的。他之所以會如此瘋狂的選擇自殺,是因為他的心裏承受不了失敗,他其實是個很沒有自信的人,在那個女的離開之後,他已經有些慌張了,我再一離開,他就徹底的崩潰了。錢詩說道。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他的心中一直隻有我一個呢?範婷婷有些氣憤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範婷婷看了我一眼,意思好像是我們跟花東是同一類人一樣。她的這個比喻有些不恰當,我這個人,還是有一些自製力的,我能夠分清楚,什麼時候能那樣做,什麼時候不能那樣做。

男人,不就是這個樣子嗎?還是那句話,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錢詩說著,笑著看了看我。這娘們的意思是,老子當時要不是因為她拒絕,肯定也是跟她成事了,這個在我看來倒確實是實話,當時如果不是錢詩一直說自己那個來,恐怕我真的是控製不住的,但這個不能怪我,她錢詩也有誘惑我的地方。

你現在還恨花東嗎?錢詩問道。

不恨了,他這個人不值得我恨的,剛剛我還有些內疚的,你這麼一說,我連內疚都不內疚了,他這種人是咎由自取,隻是老天賜予了他一副好相貌,他道了哪裏都不會缺女人的,也不知道,又會有多少女孩子收到迫害了。範婷婷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個就不是我們要**的心了,他人自有他人福,或許那些個女孩子沉浸其中的時候,會跟你一樣的想法,因為這個花東隻有她一個人呢?我笑著說道。

啊!你說我呀!你是不是說笨呀!範婷婷終於反應過來了。

我可沒有說,都是你自己說的。我笑著說道。

你找打呀!範婷婷說著,用手打了我一下。

啊!我受過重傷的,你還這麼打我,你是想要我的命呀!我笑著說道。

就是要你的命,打死你們這些個壞男人。範婷婷用小手捶打這我。

錢詩在一旁看著我們直樂,樂過之後,她的眉宇間流露出了淡淡的憂傷。

我明白這憂傷源自何處,我就拉住打了範婷婷的手,不再跟她打鬥著玩了。

啊呀!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還要上班呢?我說道。

對了,我聽你的同事說,現在你不在你老婆的單位上班了,那你去哪裏了?錢詩問道。

我沒有想到錢詩已經知道我不在黃倩的公司上班了,她這麼一問,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她了。

哦,我到了一個朋友的公司,現在幫幫忙,他的公司剛剛開張,很需要人手,所以我就過去了。我說道。

那你既然是幫忙的,那就沒有必要這麼守時間了。範婷婷說道,她是有些生氣,我剛才撒謊的,我這才記起來,剛剛是跟她說在老婆的公司上班,剛出來是跟老婆請假,沒想到一下子穿幫了,好在範婷婷沒有多想。

這麼一來,我隻得再陪這兩個家夥好好聊天了。

我說,肚子餓了,我們叫點東西吃,好不好。我說道。

好呀!當然好了,為了懲罰你說謊,今天你請客。範婷婷說道。我心中想到,這個家夥也實在是太摳了,自己家裏那麼有錢,還要我這個沒錢的人請客。請就請吧!誰叫我撒謊也沒有對上呢?撒謊撒得穿了幫,我活該請人吃飯,算是對我撒謊技藝不高的懲罰吧!

這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著,我不知道,她們怎麼就這麼投機呀!把我一個人晾在了一邊,不過,我看到範婷婷這個樣子,好像很開心,我就放心了,我最害怕的就是她在那裏胡思亂想。

我們吃完了飯,兩個人還是不肯放我走。

我想著辦法怎麼敷衍這兩個家夥,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付這兩個鬼靈精。

群毆求求兩位姐姐,你們放過我吧!我單位裏真的有事情,一大早的就被你們拉到了這個地方,這家破咖啡廳也真是的,一大早的就開門,下次警告他們一下,不許開門開這麼早,免得把我來到這裏來。我說道。

她們聽我這麼說,一下子嗤嗤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開門開這麼早嗎?錢詩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還沒有見到開門開這麼早的咖啡廳呢?我說道。

你再想想。錢詩說著,把目光投向了範婷婷,我這才恍然大悟,肯定這家咖啡廳是他們家的,那還不是什麼時候想開都可以的呀!你看我這笨樣,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我正想著怎麼對付她們,光頭老大的電話來了,我一接聽的瞬間,那話筒好像要被他的聲音震爆了一樣。

你死哪去了,我到了中介所打聽了,幾乎每個中介所問過了,就是沒有見到你的影子,你說,你倒底跑到哪裏去了?光頭老大還真會盯我的梢,居然查到了中介所去了,那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我任憑他在電話裏怒吼,我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那聲音老大老大的,聽得錢詩和範婷婷笑個不停。

你這是什麼單位呀!這樣的極品男人也有呀!錢詩笑著說道。我做了個噓的動作,讓她小聲點。

光頭老大真的是個極品,在電話裏足足罵了有十分鍾,才掛斷了電話。

範婷婷和錢詩已經笑得是人仰馬翻了,你們兩個還真笑得出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