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德道:“當然可以,東西就在城主府裏,那有個大倉庫,正好用來存放東西。”
“城主府?那不就是曾大人的地方麼?這樣吧,你們兩位和我一起去一趟吧。”鎮城劍靈突然表態,顯然是對這件事情很上心。
曾廣富雖然很不願意跟著去,但是又不敢反抗,所以隻好屁顛屁顛的一起跟著去了。
不過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那位鎮城劍靈居然就已經回來了。他的臉色很不好,而且手裏還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門戈洞的城主曾廣富,另一個大家都不認識。
“氣死我了,這些個蛀蟲,都蛀到城主府裏來了。你們知道我發現了什麼麼?這個混蛋,就是這位德高望重的城主大人,居然偷偷的把王子存放在他那裏的特級玄黃草給賣了。更為可氣的是,他們居然還跑去買回來了一些次級的玄黃草,並且企圖用他們來填補倉庫裏的虧空。”
“要不是這次我跟著去的話,說不定陶德那小家夥還真被他們給騙過去了呢。曾廣富,你小子自己說吧,你究竟還做了多少壞事?老老實實的給我說出來,否則我找人搜你的魂。”鎮城劍靈生氣的說道。
“搜魂?別,別搜我的魂,我坦白,我都坦白。不錯,王子的那些特級玄黃草是我偷偷賣掉的。並且,我為了能夠多賺點錢,還寫了手諭說是同意讓那個商人自己去藥農那裏收購玄黃草。”
“不過我可以向天發誓,我就寫了十張同意他收購一百萬斤玄黃草的手諭。至於為什麼會一下子冒出來那麼多的收購手諭,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曾廣富可憐兮兮的說道。
“那這收購手諭又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從去年開始,我們丞夏國的藥材收購事宜就已經交給王子負責了呀。為什麼那個人拿著你的收購手諭,就能夠收到那麼多的藥材呢?”國王陶正陽問道。
曾廣富交待道:“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真的把采購大權交托給王子。下麵那些負責采購的人,其實都還是我的人。就算是王子的人想要到地方上去收購藥材的話,還是必須要得到我的同意的。”
“我說呢,怎麼這兩年的藥材產量低了那麼多,感情都是你們在搞鬼啊!但是你偷賣也就偷賣吧,怎麼又會搞出昨天那樣的事情呢?和你合作的人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陶正陽問道。
關於這一點,曾廣富還真不知道,倒是被鎮城劍靈抓回來的另一個人開口回答道:“眾位大人,我知道那人是誰。我們已經查出來了,那人是飛羽門的弟子,好像叫做張勁。他曾經到城主府來要求開具身份證明,曾經有人親眼見過他的身份玉牌。”
“什麼?飛羽門的弟子?那他怎麼會跑去收購藥材呢?還有,他辦理身份證明難道不是為了傳送到撫仙洞去的麼?”陶正陽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並沒有替他辦理身份證明,所以他應該也沒能離開。”曾七小聲道。
“那是為何?我們與飛羽門之間可不曾有過節啊?甚至,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還不錯呢,你們為什麼不給那人辦理身份證明呢?說不定,他是有事要去我們醫仙穀呢。”來自醫仙穀的劍俠問道。
曾七抬頭看了一下陶正陽,有些害怕的說道:“那是因為王子殿下之前曾經下令,說是最近藥材收購和煉丹比試期近,所以他要求我們盡可能的阻攔去另外兩個公國的人,以免會是他們的奸細。而且那個自稱飛羽門的人就是要去那的,所以我們就按照命令把他攔截了。”
“陶德還小,還不懂事,難道你們也都還是孩子麼?曾廣富,你做這個城主少說也有十幾年了吧?怎麼連你也陪著陶德瘋啊!這下好了吧,玩出事了吧。”陶正陽生氣的說道,因為太過激動,話說完後他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醫仙穀的劍俠和曾廣富關係不錯,他跑出來打圓場道:“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況且王子還年幼,也不能太過的責備與他。我還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盡快的找到飛羽門的那個弟子,然後看看能不能從他手裏回購些特級玄黃草才是最主要的。大不了,我們多給他些錢就是了。”
“對,先找到他,他手裏肯定有很多玄黃草,我們向他購買一些吧。這樣,這次購買藥材的錢由我來出怎麼樣?我隻求幾位大人念在多年來我多少還有些功績,能夠對我從輕的發落。”曾廣富第一時間表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