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不屑道:“是不是冤枉你就別跟我說了,正好醫仙穀的大人還沒走,還是由他做個決斷吧。至於城主大人你麼,暫時還是不要離開門戈洞了,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我想現在我父皇肯定很想見到你。”
說完,皇家衛隊的人就不由分說的把曾廣富架回了馬上。至於他的那些手下,也被一並帶回了皇宮。
這一天的門戈洞注定是熱鬧非凡的。傳送陣裏不斷的有人出現,他們一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往城主府裏跑。不過城主已經不在那裏了,等待他們的,是皇家衛隊的士兵。所有來報信的人都被請到了皇宮裏,直接向皇帝陛下稟告。
陶正陽,正是這丞夏國的現任國王。不過由於他身體狀況一直都不太好,所以很少出現在國人麵前。但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親自跑出來主持起政務來。
聽完了一連串的報告,陶正陽氣的連聲的咳嗽起來。一旁的王女陶玉趕緊地上了手巾,結果他居然咳出來一些血絲。
“父王,還是休息會兒再問吧。”陶玉建議道。
陶正陽擺了擺手,說道:“不行,這件事情太大了,醫仙穀的人要我們必須給他們個說法,所以我必須盡快的處理。玉兒啊,要是你是個男孩子該多好啊!哎。”
喝了些水壓了壓之後,陶正陽就繼續開始詢問了。不過不管他怎麼問,來人的回答基本上就是:藥田失火,來年的玄黃草全失,不過今年的收成已經被收走,收購者拿著曾廣富城主簽發的收購手諭。
甚至,有些人還給國王陛下帶來了那手諭。字寫的很難看,不過曾廣富一眼就認出,那應該就是曾七寫的其中的一張。最主要的是,那張手諭上還蓋著城主曾廣富的私人印刻。這成了曾廣富心中的一種痛,每次陶正陽讓他辨認手諭的時候,他就會被刺痛一次。
陶正陽和曾廣富他們的麵前現在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地圖,那是他們丞夏國的詳圖。上麵詳細的記載這哪些地方,有耕地多少畝。可是現在,圖上大多數的地方都已經被畫上了紅叉,也就代表著那些地方發生了火燒藥田的事情。
原本,大殿裏的人都還抱著一點希望,可是隨著進來稟報的人越來越多,那地圖上最後的一塊淨土也很快就被紅叉布滿了。
陶正陽歎著氣揮手讓人撤走了地圖,然後指著曾廣富手裏的七張手諭質問道:“曾城主,曾大人,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麼?”
曾廣富趕緊答道:“陛下,這肯定是有人陷害在下,肯定是他們找高手偷了我的私印,偽造了那些收購手諭。”
陶正陽生氣的說道:“偽造手諭?你以為你的城主私印有那麼好偽造麼?那上麵可有特殊的印記,我剛才已經讓人和這些手諭上的印戳校對過了,絕對是真的沒錯。
你不是說你的城主私印一直都在你手上的麼?現在說什麼人家派高手來偷走了?難道你認為我們的鎮城劍靈是擺設麼?人家高手進來了他會沒有察覺?”
坐在陶正陽身旁的鎮城劍靈冷哼道:“別的高手我是確定肯定沒有,倒是曾廣富你,曾經讓人湊城主府的後門帶了個劍俠進來,後來還讓他去了城主府的倉庫。你倒是解釋一下,你們在密謀些什麼呢?”
“我,我們…”曾廣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一旁醫仙穀的一個劍俠開口道:“陛下,要不我們還是看看還能不能再找點特級玄黃草交給我們醫仙穀吧。我這次出來之前穀主可是特別交代了,今年的特級玄黃草絕對不能出紕漏啊。”
“這是為何?”鎮城劍靈開口問道。
“因為今年我們穀內會動手研製一種特殊的丹藥。要是能夠成功的話,那我們就會得到巨大的好處。”醫仙穀的劍俠解釋道。
“哦,什麼樣的丹藥這麼重要啊?難道是高級丹藥?”鎮城劍靈問道。
醫仙穀的劍俠有些不情願的從牙縫裏擠出了三個字:“洗髓丹。”
鎮城劍靈興奮道:“怎麼眾位醫仙已經有了突破方向了麼,如此甚好。這事情可不能耽誤,你們誰手裏還有玄黃草的?都給我拿出來啊,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啊。”
王子陶德一直都隻是在旁邊旁聽,他一聽到鎮城劍靈都發話了,於是站出來說道:“父王,幾位大人,我手頭還有六百萬斤玄黃草的。都是去年用剩下的,既然各位需要,就先讓給你們好了。”
“有六百萬斤?少了點,不過總比沒有好。東西在哪裏?這樣帶我去看看麼?”醫仙穀的劍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