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雪指著身後的五個女孩道:“你不知道吧,不怕告訴你,其實這些女孩,就是他們戒疤的來源。”
“在他們禪宗有這麼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那就是每當他們禍害了一名處女之後,他們就會在自己的頭上留一個戒疤。他們認為,誰頭上的戒疤越多,也就越有麵子。”
“什麼?居然是這樣?我還以你們的戒疤和有些門派的服裝條紋一樣,越多就表示實力越高呢。”張勁道。
端木雪說:“你說的也有一定的根據,其實在我們淨宗,這戒疤還是和自身的實力相關的。剛入門的弟子自然是沒有戒疤的,不過從劍童開始,每升一級,就可以在頭上燙一個戒疤。而我們淨宗最高級的九疤僧人,其實就是劍仙級別的高手。”
“什麼?那究竟要怎麼區分誰是淨宗誰是禪宗啊?我貌似看到那邊就有個九個戒疤的和尚啊!”張勁問道。
端木雪用鄙視的眼光朝那邊瞟了一眼,說:“那都是他的罪證而已。我們淨宗的僧人,在燙戒疤的時候用的都是標準的拇指粗細的戒香,燙戒疤的時候也是根據規定的位置去燙的。並且在燙完之後,還會用秘藥塗抹傷口,讓戒疤最終呈現金黃色。”
“但是禪宗的人用來燙戒疤的戒香就分為三種不同的粗細。而且我聽說,他們在劍客以下實力時,就會用最粗的戒香燙戒疤,而劍客到劍豪之間實力的人,就會用較細一些的戒香,至於劍靈以上實力的人,則會用最細一號的戒香。”
“隻不過,禪宗的有些人即使做了壞事,也不一定會給自己燙上戒疤的,而有些人的實力上升到一定級別之後,也會因為麵子問題而不再往自己頭上燙戒疤。甚至還有人試圖抹去自己年輕時給自己留的光榮印記。不過迦尼寺也規定了,除非是達到了劍尊級別,否則的話,誰都別想擅自抹去自己頭上的戒疤。”
張勁看了眼前麵的迦尼寺僧人,發現他們似乎已經通過了關卡,而蒙肇正在示意自己過去。
張勁一夾馬腹,帶著幾十匹空馬緩緩的跟了過去。
“你隻會說通用語?難道說你不是附近這幾個國家的人麼?”有個守備官員用通用語向張勁詢問道。
張勁答到:“是的,我來自遙遠的東方,是來這裏販馬的。”
這是張勁之前和蒙肇商量好的說詞,蒙肇給對方的通關文書上也是這麼寫的。
守備官員四下打量了一番張勁帶來的馬匹,讚歎道:“真是些好馬啊,居然比我們守備隊的坐騎都要好。就不知道你準備將馬運到哪裏去呢?”
張勁笑道:“自然是誰給的價錢合適就賣給誰了,這不,下沙城給的價格太低,所以我就準備去你們楊柳城碰碰運氣了。”
“賣給我們?”守備官員皺著眉頭道:“難道你不知道麼?我們楊柳城向來隻采購本國的戰馬,你現在居然想用這個借口將這麼多優質的戰馬偷渡過去,難不成是準備搞破壞活動麼?”
“如果真的是因為你不肯賣馬給下沙城而跑來我們這裏的話,那他們的副城主又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
“快說,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是不是來進行間諜工作的?你別以為他蒙肇在這裏我們就會放過你。不怕告訴你,你現在站的已經是我們楊柳城的土地了,就算是蒙肇想救你,他也過不來了。”
看著緩緩將自己包圍了的守備軍,張勁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了。等他再看到遠處朝著自己冷笑的蒙肇之後,張勁就知道,肯定是那個王八蛋給自己挖的這個坑。看樣子,他是想讓自己在楊柳城這邊也過不安生了。
張勁向端木雪傳音道:我準備殺出去了,不如你帶上那幾個女孩先走,我給你斷後?
端木雪笑道:“哪那麼麻煩啊,看我的。說完,端木雪就獨自騎馬走了過去,並將一個東西交給了守備官員。
“什麼?您們居然是迦尼寺淨宗的弟子?真是太失敬了,來人,趕快放行,別誤了幾位大人的大事。”守備官員畢恭畢敬的將手裏的東西還給了端木雪,然後飛速的指揮著手下的官兵給讓開了道路。
不用打自然最好了,張勁一聲招呼,就帶著幾十匹戰馬穿過了關卡,氣的蒙肇隻是在那冷哼了一聲就走了。
端木雪笑道:“附近這幾個國家本來就是依附於我們迦尼寺的,見到我的令牌,自然得老老實實的了。你沒看見麼,就連禪宗那幾個家夥他們都不敢得罪,更何況我還是淨宗的人了。”
“我這次下山,拿的可是我大師兄的金牌,他可已經是一位劍尊了。那幫守備軍隻看了眼金牌,就差點嚇的魂不附體了,又怎麼敢為難我們呢。”